“主子,梅筱小姐跑了。”
陸臨淵停下手中的滑動的鋼筆,又繼續的寫下去了。
“是在路上跑了的,有一個幫手來劫走梅筱小姐的。”
陸臨淵放下手中的鋼筆,蓋上文件夾,遞給梅青。
“加急送去給各個地方的長官,讓他們看管好自己的地,接下來可能有事了,若是丟了便隻有死路一條。”
“是,主子。”
梅青接過那份文件,“梅筱小姐的事......”
“不用管了,逃出去了想必是去了那老頭的地了。但是梅青你可知罪?”
梅青一聽立馬的跪在地板上。
陸臨淵站起來,來到了牆壁的櫃子裏邊拿出了一瓶洋酒和杯子,倒出一杯。
“主子,我......知罪,認罪。”
“你就是太天真,你真的以為她就會在你的安排之下,安全無憂平淡的度過餘生嗎?你也不想一想,吃過天上的瓊漿,還會稀罕人間的玉露?”
陸臨淵喝了一口的酒,來到窗戶邊站著。
“我隻是想......畢竟都是一起被陸夫人撿回來的......”
梅青甚是後悔,麵對著辦公桌低沉著腦袋,懊悔極了。
“你為了你的情誼,讓主子多加一份危機?這就是你當年的效忠?”
陸臨淵又喝了一口酒,眼神淩厲的看著窗戶,窗戶上映照著的跪著的梅青。
梅青則是抽起衣服裏邊的一把消音的槍支,向著自己的胳膊便是一槍。
血慢慢的滴落下來,梅青臉色也是慢慢的發白,額頭上的汗珠開始聚集。
“你下去吧。”
梅青帶傷跪在那裏許久了,才得到了陸臨淵這輕飄飄的一句話。
就是這句話便讓梅青放鬆了,主子這是原諒自己了。
“多謝主子。”
“沒有下次。我不喜歡手下的人暗地裏藏什麼小心思。”
“是,主子。”
梅青站起來向著陸臨淵鞠躬便退出去了。
陸臨淵在窗戶邊的椅子上麵坐下,手支撐著下巴,他微笑的看著窗外,凜冽的眼神不見了,他看見了季白了。
看見季白剛從別墅樓門出來,陸臨淵眼睛裏邊溢出了無限的溫柔。
陸臨淵看到季白身後邊跟著季盼,他拿起桌麵上的酒杯,盯著季白把酒杯裏邊的剩餘的酒一口悶之後,放下酒杯,轉身便離開了。
他要去找季白......
“這樣能行嗎?三姐姐。”
“可以的吧,其實三姐姐也沒有實踐過。”
陸臨淵還沒有到達便隔牆聽見了這段對話。這是在幹什麼?
陸臨淵來到季白和季盼的身邊。
“你們是要做什麼?”
“陸哥哥,我們是要做風箏,可以飛上天空的風箏的。”
季盼抬起腦袋甜甜的向著陸臨淵笑著回答著他的問題,而季白則是抬頭撇了他一眼又繼續的去折竹條。
“風箏啊......”陸臨淵抬頭看了一眼現在的天氣,現在正好快要入秋了,風還是有的。
“盼盼,別和他說話,他是不會知道風箏的,跟他說也沒有用的。”
季白雖然是跟季盼說著,但是季白那不屑的眼神時不時的便飄向陸臨淵的身上去。
“誰說我不知道的?”
陸臨淵對著季白這樣的小脾氣簡直喜愛極了,他坐到季白的對麵的椅子上去,伸手便要拿那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