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薄靖司妻子的身份如何?”
隨著這句話,薄靖司的眼眸陡然變深,忽然就這樣俯下身來,覆上了她的唇。
時初的呼吸立刻就變得紊亂起來,連帶著心跳。
他似乎總能輕易的掌控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她想,如果有這樣一個男人,自己無法逃脫,也輕易沉淪,那就不妨放手一搏,和他賭一把未嚐不可。
閉上眼睛,她忠於自己的選擇,不管將來的路如何,這是她這一刻的選擇,她自己選定的。
和以往不同,薄靖司變得格外溫柔,溫柔繾綣不似那個暴烈的他,細細的品嚐著她的美味,仿佛含在口中會化了的巧克力,小心翼翼又珍愛萬分。
許久許久,他才放開她,抵著她的唇說,“這是你說的,不許再反悔!”
得到她肯定的點頭以後,他才又咬了一下她的唇,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是我,那些殺手為什麼要殺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嗎?”她迫不及待的問出這一係列的問題。
薄靖司忍不住失笑,“讓你做薄太太有這麼為難嗎?你不會告訴我,你就是為了這些無聊的答案,才說出剛才那句話的吧?”
“當然不是。”她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既然不是,那就不必再問了,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了。”
“……”時初目瞪口呆,感覺自己好像無形中掉進了一個陷阱裏一樣。
張了張嘴,“那我不是依舊什麼都不知道?”
合著自己鼓足了勇氣,下了那麼大的決心,跟沒做決定一樣,她還是什麼都不知情。
薄靖司的笑意更深了,“那倒也未必。”
“譬如?”
“譬如,你可以問我現在我們要去哪裏,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轉過頭去,時初悶悶的說,“沒興趣!”
“真的沒興趣?”
不理會他,自己生自己的悶氣,從來沒發現自己這麼笨,輕易的就被他耍了一次又一次,這有什麼好問的,都知道是回上城,而且要做什麼,既然回來了,自然是要拍戲,要忙他的事業,而自己,突然好想傀儡一般。
見她不回應,薄靖司也不著急,隻是微微一笑,複又重新躺下,閉上眼睛,一派悠閑自在。
未幾,居然聽到了均勻的鼾聲,他還真的睡著了。
扭頭看了一眼,時初頗有點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
——
機場。
他們回來的算是悄無聲息,本來就是瞞著媒體眾人,薄靖司的行蹤足夠隱秘,然而機場卻是人聲鼎沸,還沒走出通道,就已經看到外麵圍滿了人。
薄靖司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怎麼會這麼多人?”
邊上的助理麵麵相覷,在薄先生這邊,都知道做事的規矩,誰會這麼不識相走漏了風聲?
正猶疑間,急匆匆的高跟鞋聲音,言溪快步迎了上來,“薄先生,VIP通道這邊今天有特殊情況,您隨我走另一邊。”
“什麼特殊情況?”擰起眉頭,薄靖司往前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