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愛國滿口酒氣的說道:“哥,你說大哥會在哪呢?”

陸戰國早就發現文秀清站在廚房門外,現在聽陸愛國這麼問,起身拽著陸愛國的胳膊說:“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屋。”

“我沒多,我外號千杯不醉,這點量,喝不倒我。”陸愛國說著,也隨著陸戰國的力量起了身。

兩人出了廚房,文秀清已經回了臥室,陸戰國看著文秀清緊閉的臥室門,歎了口氣,扯著陸愛國上樓休息。

第二天一早,陸戰國就拽著陸愛國出門,陸愛國宿醉過後,頭悶悶的疼,不滿的嘀咕:“這麼早,咱們去哪?”

“你不是想知道大哥在哪嗎?咱們去找人啊。”陸戰國想了一夜,他親自去找,肯定不現實,世界這麼大,沒有照片,比大海撈針還難。現在就要先找到當年收養陸家老大的那戶人家。

“啊,對,我說了,可是咱來這一早去哪找?”陸愛國還有些蒙圈。

陸戰國冷著一張臉說:“找覃喜妹,問她到底送給誰家了。”

陸愛國這才醒過神來,懊惱的說:“咱們那天就應該直接問了。”

陸戰國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那天要是問,她肯定不會說的,今天咱們去她家裏,讓袁叔問,她保證不敢不說。”

“對,把這老妖婆的醜惡嘴臉告訴袁叔,再讓袁叔好好收拾她,最好別一下打死了,每天一點一點的折磨。”陸愛國咬牙切齒的說道。

兩人到了覃喜妹家,袁大海正在外屋沙發上吸著旱煙袋,沒見覃喜妹,陸戰國掃視一圈後,跟袁大海打了個招呼,陸愛國則是遷怒的對袁大海不理不睬,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戰國,愛國,你倆這是怎麼了?一臉的不高興?”袁大海納悶的道。

陸愛國一臉怨氣的說:“覃喜妹呢?你問問她,把我大哥弄哪去了?”

袁大海被這突然一問,有些摸不著頭腦,陸戰國在一邊細細的把覃喜妹怎麼害陸援朝的事說了。

袁大海聽完,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蹭的起身進了裏屋,把躺在床上的覃喜妹拽了出來。

覃喜妹打前天從歡喜地下來,就一直發著高燒,她總覺得有東西跟著她,不停的做惡夢,剛才陸戰國在外屋說的話,她聽了後,直打哆嗦,這次袁大海一定會剝了她的皮。

袁大海拽著覃喜妹出來屋,直接摔在外屋的地上,厲聲道:“你個毒婦,你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麼?我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麼惡毒。”

覃喜妹坐在地上,害怕的直哆嗦,抖抖嗖嗖的說:“我沒有,他們冤枉我。”

袁大海眯著眼睛,上去就是一腳,直踹在覃喜妹的胸口上,怒罵:“你還狡辯,我說你最近咋老實了,原來幹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這下造報應了吧,你快說,援朝你給誰家了?”

覃喜妹被這一腳踹的,直接翻倒在地,半天才哭著說:“我沒害人命,我把援朝給了張北河沿村西頭一個絕戶家,他家五個閨女,沒有兒子,我就給他家了。”覃喜妹怕袁大海再踹她一腳,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