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對,我!既然你的心裏由始至終愛的女人是顧文穎,為什麼兩年前,你要娶我?你直接娶了你愛的女人顧文穎,不就好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殘忍的來傷害她!
“我為什麼娶你?”
冷皓軒冷冷一笑,盯著眼前這個依然無時無刻不在裝著無辜和可憐的女人,一直積壓在胸口上的怒火終於再也壓抑不住了,他一手用力地捏住顧惜的下巴,“顧惜,你在我的背後做哪些算計我的事情,你一個字都不知道嗎!”
“算計?我算計你什麼?”顧惜忍住被冷皓軒捏住下巴的疼痛,小臉上充滿了茫然和不解,“你把話說清楚,我算計你什麼?”
“裝!還給我裝,繼續裝”
冷皓軒譏諷地輕笑著,隨著他冷酷的俊顏一下子在顧惜的眼前放大,自鼻腔裏散發出來的滾燙怒氣,也隨之噴灑在顧惜的臉上,“顧惜,我說了,不要再給我耍什麼花招!當年如果不是小穎心地善良,在我的麵前,苦苦為你求情,你覺得你現在所受的懲罰,僅僅是我冷皓軒妻子的這一個頭銜嗎?”
“冷皓軒,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顧惜,我發現你這種裝傻裝可憐的段數,還真是越來越高啊,如果不是我早就清楚你的為人有多麼的肮髒和惡心,隻怕我都要被你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給騙到了呢。”
冷皓軒說著,捏著顧惜的指節也隨之陰狠地用力起來,疼得顧惜感覺自己下巴的骨頭都快要碎掉了。
顧惜沒有為自己再去辯解些什麼,看著男人冷峻的麵容越發的冰冷,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口猶如被一把鋒利的尖刀給狠狠地刺了進去!
疼痛而悲涼。
心已冰冷,她接著自我冷嘲一笑,對上男人陰冷無溫的目光,“既然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愛過我,這麼厭惡我那行,咱們離婚吧”
她悲涼如死灰一般的話還沒有說完,冷皓軒猛地一下再次用力地捏緊住她的下巴,疼得她“嗚咽”一聲。
“你有什麼資格提出離婚?”
冷皓軒就像是被觸到了逆鱗一樣,深邃的黑眸一下子猩紅了起來:“你這樣費盡苦心地和我綁上婚姻,不就是想要爬上我的床,好讓我狠狠睡你麼?”
“那當然了。我和你結婚,不想要和你睡覺,那我不是傻子一個麼?我可不想守活寡!”
顧惜說著,看著冷皓軒那驟然冷嗤的表情,她悲涼地話鋒一轉,“不過你現在放心,我還不想得病。”
冷皓軒的俊顏一下子冷酷到扭曲,他一手捏住顧惜的下巴,對視向顧惜那一雙讓他厭惡至極的清澈眼眸,“老婆,你是在說我髒嗎?”
“你髒不髒和我沒有關係,但是我告訴你,不要碰我要不然,如果讓顧文穎知道你碰了我,甚至還讓我那麼一個不小心懷上了你的孩子,到時候受傷害的就隻有你最心愛的女人顧文穎了。”
顧惜冷聲說著,便微微掙紮試圖想要掙脫開冷皓軒的大力桎梏,卻被反而冷皓軒指節強勁的大手給一手掐住了脖子,撲在她臉頰上的男人嗓音低沉並透出著刺骨的冷酷:“老婆,你放心,萬一你一不小心懷了我的種,我會有一百種解決掉你肚子裏種,比如第一種直接拿掉你的子宮。”
“——!”
顧惜一下子瞪大眼睛,怎都沒有想到冷皓軒對她居然能夠心狠到這個地步!拿掉她的子宮!居然甚至連他自己的孩子都不顧,就要拿掉她的子宮!
“怎麼,怕了嗎?”
看著顧惜那一臉驚恐,又像是受了極大傷害的小臉,冷皓軒的嘴角輕輕扯了一抹笑,薄唇湊近她的耳邊,小聲說:“不用怕,拿掉子宮而已,很好啊。這樣你就不用擔心會懷上我的種讓小穎受傷害,還有如果萬一哪一天你耐不住寂寞出去勾搭男人,也不會留下罪證,是不是?”
“冷皓軒,你無恥!”
“這就無恥了?還有更無恥的呢!”
隨著冷皓軒驟然變得粗暴的動作,顧惜害怕又驚恐地顫聲提醒冷皓軒,“不,不要冷皓軒,我是顧惜,你惡心的顧惜!”
她可是讓他這一輩子都極為惡心的女人,她不要被他這麼屈辱地占有!
但冷皓軒就是要殘忍地讓她感覺屈辱,隻聽他冷酷而殘忍的聲音更在她的耳邊如同魔鬼一般響起:“我當然知道你惡心,但我更想要看看,你在我的身下,是如何更賤!”
說著,冷皓軒手中的動作,越發的粗暴又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