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發出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他們紛紛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蘇雲今。剛剛她的動作並不是很快,所以他們能夠看清是她出的手。

一邊的警衛隊長氣得不行,他握住槍指著蘇雲今:“喬恩,你身為高級殺手,怎麼能對低等殺手動手?”

這殺手也還分三六九等了。蘇雲今挑眉,斜視了一眼人群中捂住耳朵哀嚎不止的婦人:“比起追究我動手的動機,不是更應該審核一下那人的身份是不是梭羅島上的居民嗎?”

警衛隊長一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看向那哀嚎的婦女,這越看竟然越覺得眼生。

蘇雲今嗬了一聲:“如果不是外部勢力想要整我,你覺得他們又有何必要在報紙上汙蔑我?”

“你說謊。”那被切了耳朵的婦女抬起頭來對著她的方向大聲嚷嚷,蘇雲今一個冷冽的眼神過去,竟然生生的將那婦女給嚇得停下了說話。

一邊的警衛隊長沉思了一下,抬手招呼一邊的警衛隊:“把她帶回去好好審問。”

他話落,一邊的警衛隊二話不說上前就拽住了地上滿臉是血的婦女,說來這些人也正是淡薄無情,竟然沒一人上去給她止血什麼的。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給拖走了。

遠處,在一所建築物內,穿著西裝的男子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一個痞痞的弧度:“這就是你的女人?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怪不得能讓他這樣的人都甘心情願的走入婚姻的圍城被她困住。

顧司爵冷眼睨了男人一眼,神情淡漠語調生冷:“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男人立刻收起臉上的痞笑變得一本正經起來:“我們嫂子還真有意思。”

他這見風使舵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架勢,還真配不上他梭羅島島主的身份。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梭羅島上那個神秘莫測的島主司徒寒,傳聞中梭羅島十惡不赦的島主。

而那些關於什麼殺手組織大會的,就是他一手主導策劃的。

司徒寒跟顧司爵是故交,兩人相識要追溯到十多年前了,雖說平日裏他們聯係得較少,但關係卻一直都是很鐵的。畢竟都是從魔鬼島上訓練營裏出來的人,同生共死過的,關係自然不會很差。

顧司爵斜視了司徒寒一眼,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這裏體驗生活還沒體驗夠?”

司徒寒莞爾一笑,抱著胳膊走到顧司爵對麵坐下:“老頭子又派你來做說客了?”

“又?”顧司爵眉尾不可見的挑了挑:“可見經常有人來做說客了。”

“也不是,普通人怎麼可能上得了我的島嘛你說是不是?”司徒寒嬉笑著回答。

顧司爵又睨了他一眼,將視線轉向了落地窗外的人群。那淡漠的視線總是能穿越人群,然後準確無誤的落到他心中的小人兒身上。

“她已經不在,你又何必耿耿於懷?”

“老四…”司徒寒臉上的表情也凝重起來:“這是我對她的承諾。”

不管她在與不在,他答應過她為她守住梭羅島,就一定會為她守住這裏。哪怕為此需要放棄他在帝都那顯赫的身份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