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般硬氣,顧亦寒冷笑一聲,也放棄繼續在詢問的想法,抬腳就狠狠踩到他的胳膊上。
哢嚓清脆的一聲,伴隨著男人的嘶吼聲,他的胳膊就這樣被踩斷。
顧亦寒眼中沒有一絲同情,渾身散發的寒意就似一個暴君,他踩斷男人的一直手臂還不夠,如法炮製的踩斷他的另外一隻。
男人痛苦的叫聲此起彼伏,兩隻手癱軟的放在地上,他額頭都已經被冷汗所布滿,豆大的汗水一顆一顆滑落到地上。
坐在床邊的伍薇薇,看到眼前殘忍的一幕,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被子,有些不忍地垂下眼眸,不敢再多看一眼。
顧亦寒冷漠如萬年玄冰的眼神,好似看螻蟻般的看了一眼男人,用力的踹了一腳,踹亂了男人的肋骨。
他再次準備對他下手的是會後,男人痛苦的擠出一句話:“我……我說,饒……饒了我。”
他冷嘲地扯了扯嘴角,冰冷的張嘴,吐出兩個字:“晚了!”
聞言,伍薇薇心顫了顫,張嘴喊住他:“顧亦寒。”
他側眸看向她,冷漠的從眼中褪去,柔情地看著她:“薇薇,怎麼了?”
她抓著被子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指尖因為用力過度而隱隱泛白,輕聲地說道:“我想知道是誰派他來的。”
顧亦寒靜靜看了她一會兒,怎麼會不知道,她其實是心軟了。
他也沒有再繼續動手,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你隻有一次機會,老實交代清楚。”
男人忙不迭時地點點頭,忍著雙手傳來的劇痛,緩緩說道:“我是夜總會的公關,有人花錢請我來,讓我……讓我趁這位小姐喝醉之後,把她睡了,再拍下照片和視頻。”
“是誰?”伍薇薇連忙追問道。
她從未與人結怨,到底是誰如此,處心積慮的要謀害她,還是用如此殘忍的手段。
顧亦寒看到男人祈求的目光,冷聲說道:“隻要你說是誰,我就饒你一命。”
男人悄悄鬆了一口氣,如實坦白:“是一個叫何萱的女人,至於她的身份,我……我不知道。做我們這行的,從來都是拿錢辦事,至於客人的身份,不是我們能過問的。”
聽到何萱這個名字,伍薇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半晌無言。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何萱,她猛不丁想起在車上女同事對她那番警告的話,她以為何經理因為首飾設計師的位置,看她不順眼,要教訓她,就是灌她多喝幾杯,再挑撥一下,她和同事之間的關係。
卻沒有想到,何經理比她想象的還要毒。
居然想要用這種方法,徹底的毀了她,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何經理的計劃得逞,等著她的,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顧亦寒見她飽受打擊的模樣,並沒有開口安慰她。
在職場上這些事情司空見慣,她遲早需要習慣,趁著機會正好讓她長長記性。
“我現在可以走了嗎?”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以。”他說完,又停頓一秒,繼續說道:“你還需要留下兩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