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薑夏銘都沒有出現在陸燦燦的病房裏,一直都是劉姐在病房裏照顧她。
過了幾天,陸燦燦覺得傷口也不是很疼了,也可以下床了,支開傭人準備去問問醫生自己生了什麼病。
一路顫顫巍巍,按著自己的傷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步履艱難的找到了醫生。
“你好,我想問問15床的陸燦燦是什麼病?”
“她啊,她做了一個換腎手術。”
“什麼?換腎?什麼時候的事情?”
陸燦燦怔住了,醫生的這話如晴天霹靂般的劈中她的心。
“就是前幾天吧,不過運氣還不錯兩個人都是配型成功了的。”
換腎……
“是嗎?嗯?。”陸燦燦有些失落,更不知道自己究竟經曆了什麼事情。
她不由自主的聯想到陸可兒已經很久沒出現了,而夏銘也消失好幾天了,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想到這裏,陸燦燦的臉一陣煞白,不敢再往下想。
“你快回病房休息,我看你嘴唇顏色都有些泛白。”一旁的醫生看著陸燦燦關心的說。
“好,我隻是出來走走。”
她頓時的心裏好亂,捂著自己的傷口,找不到人來心疼她。
隻有等,等到夏銘出現的哪一天,總會真相大白的。
可是就這樣在病房裏生活了大半個月了,陸燦燦也沒有接到一個薑夏銘的電話,這個會議要開這麼久嗎?
想著自己現在的處境,這樣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從前,果真是夢,一場好長的夢,想到這兒覺得自己好力不從心。
到了飯點,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陸燦燦沒有理會,因為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有專人送的。
果然許久沒有回應門就被推開了。
“吃飯了太太。”劉姐將飯菜放到了她的麵前。
“還有什麼事情就叫我。”劉姐來來回回也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
陸燦燦聽到劉姐出門關門的聲音,她都懶得去看上一眼,她覺得她自己已經看淡了一切。
可口的飯菜,在陸燦燦眼裏是一點食欲都沒有。
一個人去了醫院的天台,在角落裏一個吹著冷風,臉上沒有一點微笑的表情。
突然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馬上就把自己隱藏了起來。
“薑總,怎麼這麼對她的女人,哎……”
“沒辦法,我從醫二十幾年,第一次去幹這麼違背良心的事情,不過這薑家家大業大的得罪不得。”
“你看這封口費,也不少了,值。”
兩個醫生在天台上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事情,不過躲在牆邊的陸燦燦,聽到到了薑總,她知道肯定和自己換腎有關。
她貼著牆麵,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淚已經打濕了她的臉龐。
兩個中年醫生手裏拿著信封,還在數這錢有多少。
等這兩個醫生已經走遠,陸燦燦才敢露麵,淚眼婆娑,隻覺得自己被瞞的好幸苦。
她按著傷口,駝著背,就想往回走,覺得自己一定要問清楚,不然真的覺得自己不明不白的。
走著走著卻路過一個VIP病房,通過門縫看到了裏麵的背影,那個背影好像是夏銘,他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