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被魏賢德從血池之中拉了出來,身體懸浮在半空之中。
“啊!”
一聲驚呼從朱婻月的口中傳出,同時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察覺到自己此刻正赤裸著身體,雷炎掃了血池邊上那被脫下來的褲子和頭巾,嘴角眼角不由得抽了抽,咬牙罵道:“有病啊!”
“不錯的身體!”
魏賢德倒是不在意,上下打量了雷炎的身體一眼,右手一招,又有兩條鎖鏈飛出,將雷炎的雙腳從腳腕處鎖住,說道:“你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那就不浪費時間了。”
隻見這魏賢德一拍一處石壁上的凸出,雷炎腳下的血池便有一塊石板將其蓋住。他身上殘留的血液依舊帶著高溫,緩緩的滴落在那石板上麵,但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可見這塊石版,也並非常物。
而石洞的四周的石壁上,出現了數排的小孔,環繞著整個圓形的石室。
“這裏是我練功的地方,你也好好享受吧!”
看著那四周的黑洞,魏賢德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驕傲。
嗖!
一個破空的聲音傳來,雷炎扭頭看去,隻見一支箭矢朝自己飛來。箭矢通體烏黑,隻有一尺長,箭尖的位置極為尖銳,但不是很長。
下意識的,他要伸手去將其擋住。但是一伸手,鎖鏈便將他拉住了。在他升起來之後,鎖鏈縮短了許多,使得他的整個人成大字型被吊在半空之中。
箭矢射擊在他的手臂上,一股刺痛傳來,那被刺中的地方,有一個如同針尖般的小洞,那裏緩緩的凝聚出了一個血珠。
隨著第一支箭矢的飛出,那些黑洞之中,便開始不斷地飛出一支支箭矢。
這些箭矢,大半都攻擊在他的身上。
雖然一支箭矢,即使被擊中了,也僅僅隻是讓他的身上多一個小小的洞,流一些血而已,以他的身體,很快就會恢複的。但是數以千計的箭矢,射擊在他的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血洞遍布他全身上下。
不到一百個呼吸的時間,四周的黑洞之中,便有超過三千支箭矢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個小小的血洞。
箭矢停下來之後,雷炎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一塊好肉。
一滴滴小小的血珠彙聚在一起,便是一滴滴的血液。血液如同滴水一般的從他的身上掉落,滴答滴答的敲擊在地麵。
“不要,不要這樣。”
驚呼之聲從朱婻月的口中發出,兩行淚水從朱婻月的臉上滑落。
原本一直不敢看赤裸著身體雷炎的朱婻月,聽到那些箭矢的破空之聲,不由得偷偷看了一眼。
隻是那麼一眼,朱婻月蒼白的臉,瞬間便失去了血色。
魏賢德沒有絲毫的表情,邊緣一個黑暗的地方,一個黑色的身影走了出來,將地上的箭矢拿走,從一個烏黑的通道之中離去。
雷炎的身體被放進了那血池之中,血池的血水,剛好能夠淹沒他那短得刺手的頭發。他的身體沒有一塊好的皮膚,全是帶著小孔,還流失了不少的血液。這一進入血池之中,那極高的溫度所帶來的疼痛,瞬間便傳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呃!”
他喉嚨之中發出了一絲呻吟,但卻不敢開口呼出來。
血池的高溫不斷地刺痛著他的身體,同時還在修複著他的身體。酸癢痛,三種感覺不斷的侵蝕著他的腦海。
回想起之前魏賢德和魏立的對話,雷炎也能猜到一些,這人是想要以這種生不如死的方式,來摧毀自己意誌。同時也是使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的強大,好來煉製那所謂的戰奴。
“小姑娘,你年紀輕輕的,便已經有一級戰士快二級戰士的實力了,想來是你的爹娘極為疼你吧?”魏賢德在上麵,對那淚流滿麵的朱婻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