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宋楚楚,你說昨晚對我做了什麼(1 / 2)

“喝完了”。

“那我下次再給你買點,你平時經常在外麵交際,還是要多保養保養身體”,長晴今天沒化妝,可皮膚已經水潤的要滴出水來似得。

左騫心左騫心裏一動,五髒六腑扭的疼。

他真的很想跟她說,他喜歡她。

開完會出來,長晴準備回辦公室,路上碰到馮台長和傅愈一道走來,馮台長一路上說說笑笑,傅愈嘴角掛著薄薄的笑,宛如名流紳士般,隻是那雙墨的黑瞳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猶如春雪初融。

“馮台長”,長晴先跟上司打招呼,然後才看向傅愈:“傅愈哥,你怎麼也來我們電視台了”。

“傅總今天下午來我們台裏錄一個訪談節目”,馮台長說道:“正好我要跟傅總一起去吃飯,長晴,你跟我們一塊去”。

“噢,好”,台裏一把手的話永遠是不能拒絕的,長晴隻好點了點頭。

到停車場時,馮台長說:“我忽然想起有個東西忘辦公室了,我得去拿一下,長晴,你先坐傅總車過去”。

“要不…我自己開車吧”,長晴為難的說:“我明天要拍戲,不然車子又要在台裏放幾天”。

“那我坐你車吧,我車讓司機開”,傅愈說完自顧自的就給他司機交代了。

長晴沒轍。

她的奧迪a7裏,裝飾的粉粉嫩嫩,裏麵還縈繞著一股熟悉的女香味。

傅愈係上安全帶,忽然發現作台上放著一枚男士袖扣。

他眸凝了凝。

手拾起那枚袖扣。

長晴發動車子回頭一看,臉僵住。

那好像是上星期送宋楚楚去醫院的時候,他下車前突然想起要做義工,犯不著帶袖扣,然後摘了放她車裏,後來一直忘了拿上去。

“我爸的…”,她下意識脫口說。

“噢”,傅愈放下袖扣,說:“你爸挺講究的”。

“嗯”。

長晴低應了聲。

傅愈指名去城內有名的“召南居”。

長晴以前也跟台裏的人來過一次,這裏的裝修古雅幽靜,像極了蘇州的園林。

傅愈彈了彈煙灰,說:“這裏的老板一定很喜歡詩經”。

“你怎麼知道”?長晴笑問。

“你看”,傅愈指著她身後的屏風說:“屏風上刺繡的畫就是詩經中《鄭鳳?野有蔓草》,畫中的男女在蔓草中不期而遇”。

長晴回頭一看,微微失神,“傅愈哥,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博學多才”。

“你以前不是也常愛拿詩經的書來問我嗎”,傅愈低低的音從薄薄的煙霧中穿透而出。

長晴心中一動,記得從小時候起,傅愈就是她仰望的對象,她崇拜他有關的一切,他喜歡看詩經,為了能跟他多接觸、多說話,她也求著讓給她買本詩經,沒事就跑去傅家找他。

她戀從他優美的唇齒裏溢出來的“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在她那時候的世界裏最動人話的也不過如此。

或許在她眼裏,傅愈也像高高掛在天上的皎潔月光,潔白又璀璨。

她默默的垂下腦袋瓜子,過會兒忽然有人打電話給傅愈,他接聽了半分鍾,然後把手機遞給長晴。

長晴看到“馮台長”三個字趕緊放在耳邊聽。

馮台說:“長晴,我這台裏臨時有事,脫不開身,你好好代我陪陪傅總,知道嗎”?

“嗯,知道”,長晴乖乖點頭,把手機還給傅愈後,看到他深黑的眸她尷尬了一下,說道:“馮台長肯定是故意的,他以為我們有什麼”。

傅愈轉動著纖薄的手機,笑了下,“我們是可以有點什麼”。

長晴端茶的手一抖,茶水落在手背上,紅通通的一片。

“真是不小心,讓我看看”,傅愈起身握住她燙紅的手,口吻含著寵溺。

他指尖滾燙,長晴瑟縮的抽回手,麵局促極了,“沒事,傅愈哥,你這樣我真的不大習慣”。

“我們以前不都經常這樣嗎”,傅愈退開她些許,眸裏染上複雜。

“以前…是以前啊,我們都小”,長晴低頭,“而且你後來不是跟我說,隻是把我當妹妹一樣嗎”。

所以那些年少的日子裏,她摔倒時他的公主抱,天黑回家時,他常常牽著她的手,都隻是因為把她當成妹妹的關係。

當初從他嘴裏說出來簡直就像天上掉了個巨大的石頭砸在她身上,因為她不會忘了每當他牽著她手時她心跳的有多快,就像吃了蜜糖一樣,高興的一整晚都在回味。

“長晴,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妹妹看待過”,傅愈英挺的眉目皺了皺,似乎心煩,又拿起桌上的煙盒,點燃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