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頤任由自己的家小公主發泄,抱著她上樓放到床上後,長晴立即爬起來就要走,今天晚上堅決不要跟他洞房了。
才剛舉辦婚禮就欺負她。
越想越委屈,竟紅了眼眶。
宋楚頤將她轉過身來,看著她要哭了的小模樣,自己都覺得無語了,“這樣都要哭”?
長晴嘴巴翹的像茶壺嘴一樣,“你都是騙我的,騙著我結了婚,現在就這個樣子,以後肯定會對我更差,還要我聽你的,你簡直過分,我要告訴你媽去,說你欺負我”。
宋楚頤歎氣,“如果家裏我什麼都要聽你的,那我們以後的家會變成什麼樣子,行,你必須要弄那個老婆規矩,我答應你,可是以後你就是這個家裏當家作主的主人了,家裏每個月的開銷和理財的計劃、以後孩子要就讀哪所學校,該怎麼教育,都由你負責”。
長晴愣了愣,撇嘴,“你蠻不講理,這跟剛才老婆規矩有什麼關係,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按照那個來”。
“我按照那個來”?宋楚頤暗暗好笑,“你無理取鬧,要無條件的包容你,好吧,需要我去打個電話問問你爸你有多愛無情取鬧嗎,你無理取鬧的時候幾乎什麼都不管了,你花錢,我要積極鼓勵,這都有個限度,你老公我畢竟不是北城首富、世界首富,收入隻能算中上點,你有些老婆規矩,我可以聽,但有些我不能一味的縱容你,我隻能包容你”。
“說的好像我很難相處一樣的,什麼包容,我都要包容你呢”,長晴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拉不下麵子,“就你這種高冷的格,還帶著兩隻那麼嚇人的大狗,也隻有我受得了你,我當時就是不諳世事,沒見過世麵,才會喜歡上你”。
“你說得對,也隻有你受得了我,我們家晴寶寬容又大度”,宋楚頤見她氣消了,便抱住她黏糊著親她鼻子、嘴巴、眼睛。
長晴被他親的臉熱、頭熱,剛想張口再說,他又密密的親上來。
她腦子昏漲了會兒,過會兒,又想起來,這不大對,要推他,宋醫生又送上一個熱情的吻。
翌日,長晴睡到十點多才醒來,宋楚楚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她感覺不對勁,坐起來,發了會兒呆,猛地想起後來她辛辛苦苦立得老婆規矩就這麼被他弄砸了。
可惡的宋楚楚。
她握拳,洗漱完下樓,都沒看到宋楚頤。
太可惡了,結婚第二天人就沒看到了。
她氣呼呼的打宋楚頤電話,裏麵傳來航空公司的聲音。
“你醒啦”,宋楚頤聲音先飄了過來,“我在機場送你爸他們,你先吃中飯,我等會兒就回來”。
“我爸他們就走啦”,長晴愣住。
“嗯,你爸公司有事,你姐懷著孕在外麵也不大方便”,宋楚頤說:“你先吃飯,再收拾下東西,我們晚上飛香港,再去馬爾代夫”。
馬爾代夫…。
長晴好興奮,連中飯都沒吃就在忙著整理她的泳衣了。
直到容暢過來找她一起吃中飯。
吃完中飯後,宋楚頤回來了。
下午五點,又坐飛機飛香港。
容暢在香港機場連夜轉機回了德國,長晴和宋楚頤等了三個多小時才坐往馬爾代夫的飛機。
北京時間還是清晨的時候,長晴就被宋楚頤叫醒下飛機,馬累天還沒亮,長晴軟綿綿無力的靠在他懷裏,邊走邊哈欠連天。
宋楚頤摟著她,取了行禮後,坐了車子去訂好的酒店睡覺。
開好房後,長晴立即便呼呼大睡,睡到刺目的太陽曬進來,宋楚頤懶洋洋的靠在床上玩手機。
長晴像個軟體動物一樣往他身上怕,甜蜜蜜的喚道:“老公”。
“嗯”,宋楚頤瞅了眼懷裏蜜糖一樣的女人,心都差點酥了,“快起來吧,都中午了,一起去街上找點吃的”。
“你幫我找衣服”,長晴嬌氣的伸手,“我要穿那件橘碎花的吊單裙”。
宋楚頤歎了口氣,感覺辦完結婚酒後,這個女人已經把嬌氣又上升到一個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