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瑤和管櫻對視了眼,兩人小小的激動了下,朵瑤更是和打了雞血一樣,“阮恙,你該不會是懷了吧”。
“沒有啊”,阮恙抿唇微微一笑。
“沒有你幹嘛不能喝”,朵瑤撇撇嘴,害她白激動。
長晴嘴角勾了勾,畢竟是過來人,很快很有所察覺,“你們是不是…沒做措施,怕懷孕啊”?
阮恙臉熱了熱,不過還是點點頭。
“哇塞,那說不定你現在肚子裏就有顆小種子了”,朵瑤又歎了口氣,“看來我注定要落在最後了”。
“哈哈,難道墨倫哥哥沒有一箭穿過tt”,長晴笑的很猥瑣。
管櫻差點把嘴裏的酒噴出來,“長晴,你真是越來越汙了”。
“太邪惡了”,朵瑤朝她翻了個白眼。
沒錯,墨倫哥哥那方麵是很勇猛,她經常吃不消,但是也沒有那麼恐怖呢。
……。
吃完飯,四人又去泡溫泉,在天的花房裏聊天,精致的桌上擺滿了各各樣美味的點心和宵夜。
江朵瑤坐在落地窗前的貴妃榻上看著下麵繁華的夜市,感慨萬千,“還記得大學那時候,我們可真窮啊,每到周末想去哪裏玩,都是每個人省著點零用錢出來東拚西湊,想買一件幾十塊,幾百塊的衣服都要省吃儉用,有時候飯卡裏窮的都隻能四個人一起買幾個饅頭夾點涼菜吃”。
眾人默了下,阮恙緩緩走到她身邊,她手中端著一杯黑皮西瓜汁,據說這種西瓜一個要七百多,“以前說過,我們會越來越富有,我們的日子會過得越來越好,我們一直在努力,並且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創造的條件,我們聚會的時候,桌上絕不會是擺著幾碗涼麵、刀削麵、蛋炒飯、雪花啤酒、幾塊錢一包的餅幹,從無到有,這個過程不是挺精彩的嗎”。
“說的是啊,從無到有”,管櫻臉上掠過絲小小的激動,這些年,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白眼和欺淩、嘲笑,似乎在這一刻都算不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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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場,已是深夜,長晴和朵瑤在一樓下,燕墨倫開車在門口來接朵瑤,長晴順便一塊回去。
管櫻是伴娘,晚上住阮恙家,順理成章和阮恙一路。
酒店門口,燕墨倫的跑車等了一陣,長晴扶著醉的糊糊的朵瑤從裏麵出來,看到燕墨倫立即出來從她手裏接過朵瑤橫抱著上車。
長晴滿心羨慕,這個時候好想她家楚楚,不知道楚楚在幹嘛。
以前,總是朵瑤她們羨慕自己和楚楚甜甜蜜蜜的,現在自己孤家寡人,輪到她羨慕別人了。
她默默的歎了口氣。
……。
停車場,阮恙看到自己的跑車前被一輛無牌的奧迪擋住了時,有點頭疼。
“哎,我們這可怎麼走啊,這人也太沒素質了吧”,管櫻搖搖晃晃的扶住她肩頭,今晚就屬她和江朵瑤喝的最多。
阮恙看她這副樣子,先把她扶上車,“我打酒店前台的電話”。
撥通前台電話,因為沒有車牌號,酒店那邊說會盡快讓停車場的經理處理。
等了四五分鍾,阮恙都在決定要不要放棄開車回去的想法時,後麵突然傳來皮鞋落地的沉悶腳步聲。
這腳步聲熟悉的讓她心裏咯噔。
回頭,一抹西裝革履的黑身影走過來,氣宇軒昂,雙手抄在褲袋裏,昏暗的燈模糊的勾勒出他英俊的五官充斥著一絲紅,看起來更加邪氣,那雙眼像潛伏在黑暗中幽深的讓人捉不透,卻又藏著微醺的醉意。
阮恙身體微僵,腦袋裏電光火石間閃了閃,“這車是你的”?
“不是,但是我開來的”,辛子翱瞅了眼她車裏昏昏欲睡的管櫻眼。
他緩慢走近,阮恙已經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她禁不住後退,身體被後麵的奧迪車擋住,“辛子翱,你想幹嘛”?
“聽說明天你要結婚了,就想找你聊一聊”,辛子翱上前一步猛地扯住她手臂。
阮恙提前又預料,一腳朝他踹過去。
“你還是最喜歡來這招啊”,辛子翱抓住她腳踝,直接把她人拉進懷裏,抱著她往車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