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汙蔑你”,宋老太太沒想到她還說自己老子錯,氣的身體不輕,宋政儒忙拍拍她後背,低冷的道:“剛從醫生給她老人家做了檢查,正常的很”。
“我還沒老眼昏花”,宋老太太擺手,“我這眼睛看的清清楚楚,你怎麼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報複人家,你口口聲聲說楚朗心狠手辣,那你跟他做同樣同樣的事,你不也是心狠手辣,而且你還不承認,把責任推到我老眼昏花的頭上,我聽政儒說了,你說是楚朗媳推的我是不是,戴嬡啊戴嬡,你這心可真惡毒啊,人家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哪裏得罪你了”。
“戴嬡,你竟敢糊弄我”,宋懷生氣的不輕,反手一巴掌朝戴嬡臉上招呼過去。
戴嬡一巴掌被甩倒在地上,精致妝容的臉一下子紅腫了起來,嘴角也被打破了,她呆滯的看著宋懷生,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片刻後,她突然歇斯底裏的叫了起來,“沒錯,就是我幹的又怎麼樣,他宋楚朗可以把我弄下樓梯,我為什麼就不能絆倒他女人,難道隻許他傷害我,我就不能報複他嗎”。
宋懷生驚怒交加,看著這個在自己麵前終於被揭開真麵目的女人,忽然想到她平時一副善解人意、溫柔善良的模樣,突然感到說不出的厭惡,“你幹的還有理了”。
想到昨天晚上宋懷生衝宋楚朗說的那些惡毒的話,頓時湧起一股懊悔,原本還想著時間過去了,他在外麵也嚐夠了教訓,他回來他再好好訓一頓,就原諒算了,沒想到昨天還把人給推的越來越遠,甚至還讓他這輩子都別踏進宋家,宋懷生懊悔不已。
宋政儒站起身來,淡淡的道:“戴嬡,沒有人說宋楚朗傷害你幹的不對,我這個叔叔對他的行為也感到很生氣,所以他離開後,我們宋家沒有一個人聯係過他,對他沒有過一丁點的關心,宋佩遠出生後不久,我哥就把宋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到他名下,楚頤和楚朗雖說都是哥的兒子,但沒有一個人現在得到過宋氏的股份,這都是對你和孩子的愧疚,
還有你的弟弟、表妹、舅舅那些親戚,你說他們沒工作,想把他們弄進宋氏,我哥也答應了,你弟弟還是總經理,說實話,以你弟弟的學曆、能力、資曆,宋氏隨便一個文員都比他強,但都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你那些親戚做一個工程,手裏一比工程款經過他們手裏,貪了多少我哥心裏一清二楚,他們賺了也就算了,可幾次事情辦好過,每次我哥跟你說兩句,你就說他們還年輕,要多給他們點機會,我哥也沒說什麼,這都是對你的愧疚,你問問你自己,你是在宋家得到的多,還是失去的多,做人不要貪得無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處心積慮的想趕走楚朗和楚頤,是想霸占了宋家的全部財產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戴嬡捂著臉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眼睛裏委屈的淚水也洶湧的流了出來,“小叔,我知道你跟宋楚頤一向走的近,可你也不需要這樣來汙蔑我吧,我的家裏人是沒有宋楚朗那麼有能力,但誰不是鍛煉出來的,再說了,就算不是我那些親戚,宋氏的其它員工接了工程後也會想辦法撈油水吧,橫豎都是撈,為什麼不能讓我們家的人也賺點”。
宋政儒搖搖頭,宋懷生斥道:“你還理直氣壯了,就算是別的員工也沒你們家撈的這麼狠的,好幾次出了紕漏,董事會的人都要問把人給弄走,哪次不是我在上麵壓著,你們家那些人貪的時候想過我的麵子沒有,宋氏我雖然是董事長,但也不是我一個人的,算了,現在說你家人這些事沒有意義,現在是你去害一個孕,害我的孫,還把一個九十歲的媽弄的差點命都沒了,你沒一點慚愧就算了,還能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戴嬡,你怎麼不去當演員啊,影後都沒你會表演啊”。
“我那時就是恨宋楚朗,我控製不住,鬼心竅”,戴嬡知道絕對不能讓宋懷生休了自己,忙哭著苦苦哀求道:“媽出了事後我很害怕,自己都驚呆了,我怕你說我,才不敢承認”。
“你不承認那也罷了,還落井下石”,宋懷生怒道:“你看著我打楚朗你也不攔一下,還添油加醋,讓我把他給趕出了宋家,戴嬡,你安的什麼心思啊”。
“啊,什麼,你還打了楚朗”,宋老太太急的身體晃了晃,“哎呀,你怎麼能這樣啊,楚頤現在都不回宋家了,你是想兩個都完全沒了是吧,他就是回來拿個戶口本扯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