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靄接到宋楚朗電話的時候,她正和陳惟葉、丘丘等幾個好朋友在沙灘上邊玩牌邊吃燒烤,陳惟葉和丘丘穿著感的比基尼,陸輕靄穿著寬大的t恤,她也很想穿比基尼,秀秀身材,但奈何懷孕了。
偶爾有路過的帥鍋朝他們回頭看兩眼,或者笑笑吹吹口哨。
陸輕靄一抬頭就朝他們揮揮手,“嘿,帥哥”。
帥哥先是一喜,然後看了眼她肚子,又灰溜溜的走開了。
丘丘翻了個白眼,“孕,看看你隆起的肚子,記住你是個有夫之,你孩子都快蹦出來了,還拈花惹草”。
“我又沒有要幹什麼,隻是欣賞欣賞人家的男嗎,出門在外,還都不許我欣賞了”,陸輕靄哼了哼,吃了塊秘製嫩肉後,手機突然響了。
她一看號碼,趕緊把肉給噎了下去,嬌滴滴的道:“叔叔……”。
“這都第幾天了,你跟我說好三天回來的,機票訂好了沒有,今明天就給我回來”,宋楚朗口氣強硬的說:“你自己年輕喜歡玩就算了,可也得顧顧孩子”。
“寶寶現在挺好的啊,非常的健康,時不時的在我的肚子裏活蹦跳”,陸輕靄無可奈何的說:“叔叔,我也很想回來的,可是臨時有點事啊,就我們導師,拜托我和她一起雕琢一個作品,這個作品難度非常的大,不但需要講究布局豐滿,還要散而不鬆,多而不,線條清晰、刀法流暢,而且還要再最短的時間內趕出來,我這不是臨危受命嗎,這麼難得的學習機會我不想錯過,其實也不用多久,就是再一個多星期的樣子”。
宋楚朗聽不懂她那些七八糟的,隻聽說還要一個多興趣心情就很不愉快了,“你這麼大大咧咧的,一個星期我對我的孩子感到很不放心,不準學了,要學以後去學,再說嫁給我又不愁吃不愁穿,還要學這些東西做什麼,你以後隻要在家照顧好孩子就行了”。
“那可不行,現在是新時代,女孩子要有自己的事業,現在多少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結果老公玩膩了,一腳踹開,真是又要重新踏入社會,苦不堪言”,陸輕靄搖頭歎息,“何況你對我總是冷冷淡淡,愛理不理的樣子,說不定將來你的雲央妹妹和她老公離婚了,然後她回來嬌滴滴的跟你說,楚朗哥哥,我還是不能沒有你,然後你們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我就被你一腳蹬到外太空去了,所以我還是不能放棄自己專業的”。
宋楚朗嘴角抽了抽,氣的想拍桌子,她這嘴巴子厲害啊,“你別胡說八道、異想天開,給我回來”。
“說了人家有正事啦,忙完就回來,我們導師教了我這麼多年,她讓我幫個忙,我都不忙,也太不厚道了吧,你也要分輕重緩急啊,你這樣子,我也實在沒有辦法,好啦,人家要忙著雕刻了,隻有早點弄完才能早點回家,拜拜”,陸輕靄把電話掛了,繼續抓起牌,“對了,剛才誰出的牌”。
陳惟葉和丘丘對視一眼,豎起大拇指,“厲害,你這撒起謊來簡直是不打草稿啊,說的跟真的一樣,頭頭是道,要不是我站在你麵前,我肯定都被你糊弄了”。
“好說好說”,陸輕靄擺擺手,“哎,在男人麵前,你不能太聽話,當然咯,得讓他覺得你其實上是聽話的,隻是不得已啊”。
丘丘要五體投地了,“我說你這麼厲害,當初怎麼就能被周仕倫那渣渣給騙了呢”。
陸輕靄臉頓時變的灰溜溜起來,“不諳世事啊,當初不知道男人其實可以這麼無恥的,何況之前交往的時候,你們不也說他挺好的嗎,就因為人家多請你們吃了幾次飯,就趕著為人家說好話了”。
“我們也是不懂這個社會這麼複雜啊”,丘丘不好意思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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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輕靄又接著在香港玩了七八天,樂不思蜀,她在這邊同學多,再加上香港玩的地方多,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期間還去了澳門同學家的別墅那玩了兩天。
坐飛機回北城的時候,宋楚朗在機場等她時,臉臭的跟鍋底灰一樣。
陸輕靄看到他,倒是眼前一亮,現在的宋楚朗又讓她想到了高中暑假那年看到的模樣啊,衣冠楚楚的精英商務人士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