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點疼,所以需要老公你多揉一揉。”
“她們也真是的,下手這麼的重,這簡直和男人沒什麼區別。”
沈俊說完的同時,他明顯感覺到妻子的身體哆嗦了下,就好像謊言被拆穿似的。
因為妻子這反應,沈俊的內心又變得萬分驚恐,就好像妻子早已不隻屬於他似的。假如他妻子真的已經被其他男人玷汙,甚至次數都數不過來,那他該怎麼辦?
直接離婚,還是選擇原諒妻子?
“老婆,你有沒有做出過對不起我的事來?”
“我想下啊,”頓了頓後,依偎在丈夫身上的蘇婉道,“有過。”
蘇婉剛說完,被嚇到的沈俊立馬握住了妻子的臀瓣。
由於被拍打過的關係,蘇婉的雪臀還有些疼。所以當沈俊這麼做時,蘇婉疼得嗚咽了聲,身體更是連續哆嗦了好幾下,灼熱的呼吸更是噴在了沈俊的耳根子處。
“老公,你弄疼我了。”
“什麼叫有過?”
“那是去年的事了,”蘇婉忙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偶爾要去深圳那邊對賬收賬,那邊打車又非常貴,所以我都是坐地鐵。有一次我坐地鐵剛好是高峰期,擠得就跟菜市場似的。我前麵是一個阿媽,但後麵是一個年紀可能連二十歲都沒有的小夥子,他還貼在我後麵。因為真的是太擠了,我也沒有說什麼。可後麵他真的是太過分了,他故意輕輕蹭著我的屁股,還裝出一臉的無所謂。老公,你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在聽的時候,沈俊腦子裏已經想象出了那樣的畫麵,這讓他的心情非常沮喪,所以當他妻子問他時,他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待他反應過來以後,他隻是輕輕地問道:“什麼事?”
“我前麵那位阿媽主動跟我換了位置,”笑出聲的蘇婉道,“你都不知道,那個小夥子後麵有多尷尬,還嫌棄得一直歪著脖子。”
“我不管結果,我關心的是前麵發生的事,你確實被他給蹭了。要是我沒有猜錯,在他蹭的時候,他肯定已經有反應。就算是隔著好幾層布料,我還是很不舒服,就好像你被其他男人占有了似的。”
“關鍵這不是我自願的啊,”蘇婉解釋道,“假如是我自願的,那就是我的不對。反正在我們的一生中,總是會遇到一些被迫去承受的事,就好比我在地鐵的那次經曆。我知道你聽了肯定會不高興,但我覺得咱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就應該坦誠相待,絕對不能有所隱瞞,所以我才說給你聽的。”
“還有過類似的經曆嗎?”
“好像沒有了。”
“我真不喜歡你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
“沒有了。”
沈俊不知道妻子是不是在敷衍自己,但他知道肯定也問不出什麼來,所以和妻子聊了一會兒,沈俊便和妻子說晚安,還習慣性地吻了下妻子那還散發出些許酒味的唇瓣。
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的沈俊突然覺得耳朵一陣的疼。
睜開眼後,見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兒正笑嘻嘻的,沈俊就知道這是女兒的傑作。
揉了揉女兒那還沒有梳理過的頭發以後,沈俊道:“要是你下次再敢咬爸爸的耳朵,爸爸就直接把你從窗戶丟出去。”
“為什麼媽媽可以咬,我就不能咬了?”
被女兒這麼一問,又見女兒一臉的天真無邪,沈俊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上個月他準備和妻子恩愛時,他妻子有舔他的耳輪,結果被噩夢嚇醒的女兒突然衝進了主臥室。
幸好那時候他們才剛開始,連衣服也沒有脫,要不然那場麵會更加尷尬。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哦,”走出廚房的蘇婉道,“你們兩個懶鬼趕緊去洗漱,要不然我就要把麵條給吃光了。”
“馬上來,”應了一聲後,一把將四歲女兒抱進懷裏的沈俊問道,“寶貝,想吃麵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