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那之前我和王立學就認識了,大約是去年**月份的事,”蘇婉道,“因為兩個公司一直有業務上的往來,所以有次去金亞地產那邊核對賬單的時候,我就和身為市場總監的王立學認識。那時候他隻知道我是顯盛建材的出納,並不知道我以前和禁色俱樂部有關聯。當然了,因為我一開始就離開禁色俱樂部的緣故,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禁色俱樂部的男爵。反正那時候就是打過照麵,連普通朋友都不算吧。可能是因為他和艾萱的感情一直不好,所以他那時候其實就經常想約我吃飯什麼的,我當然都是婉拒。他還問我要不要換工作,說他所在的地產公司經常會因為開發某塊地皮而成立子公司,還說肯定不會虧待我。有次因為業務合作的緣故,我和劉成勇以及財務有陪王立學一塊吃晚飯,那時候他有走開打電話,我聽到了禁色俱樂部這五個字,還聽到他說可以負責主持聚會,我才知道他竟然也是禁色俱樂部的成員。”
咳嗽了一聲後,緩了緩氣息的蘇婉道:“因為我已經離開禁色俱樂部好幾年,所以我對禁色俱樂部的構造之類的都已經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打算利用王立學搞清楚和禁色俱樂部有關的一些事。加上他說金亞地產馬上要成立一個子公司,問我要不要過去上班,所以我就答應了。我說我不希望這件事被你知道,所以希望子公司能離錦榮大廈近一點,沒想到他就直接在錦榮大廈裏麵租了場所。而因為金亞地產是顯盛建材極為重要的客戶,所以當王立學直接和黃朝陽說希望我能過去幹幾個月,並且子公司解散以後就會讓我回來時,黃朝陽隻能答應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黃朝陽才一直以為我是王立學的情人。
在景新房產那邊上班後,我就一直想著該如何和王立學談禁色俱樂部。有次他中午喝多了酒以後來了景新房產,就跟我嘰裏呱啦說著一堆事,還說他特別厲害,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前提下坑了公司好幾百萬元。他還說要是這件事被公司知道的話,他很有可能會被抓去坐牢。我說他肯定是在騙我,還說他是吹牛皮。你也知道很多男人都愛麵子,所以當我這麼說以後,王立學就說下次拿證據給我看,但我得答應陪他吃飯。結果第二次來景新房產的時候,他就真的把他的犯罪證據給帶來了,反正就是一疊資料,放在文件夾裏。而我趁著他上廁所之際把資料給掉包了。
他離開景新房產以後才發現情況不對,所以就打電話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直接讓他告訴我和禁色俱樂部有關的事。反正我有他的把柄在手上,我自然就可以和他撕破臉皮了。那時候他是真的被我給氣到了,還問我怎麼知道禁色俱樂部,我說是他說漏嘴的。因為我這樣說,他就隨便敷衍我,說禁色俱樂部隻是高爾夫俱樂部罷了。而當我說出肖勇的名字時,他才將所知道的事都說出來。他問我和肖勇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就讓他直接去問肖勇。但我同時也和他說了,假如他敢去問肖勇的話,我就把他的犯罪證據交給警方。所以因為犯罪證據在我手上,王立學不得不變成我的盟友,我也知道了他是禁色俱樂部的男爵,權利僅次於肖勇。
通過王立學,我知道隻要拿到宣誓視頻或者是會員檔案,我就有資格和肖勇討價還價。王立學說這兩樣東西都由肖勇保管,他絕對搞不到。就算我拿犯罪證據威脅他,他還是這樣的回答。為了拿到其一,我就答應了肖勇的邀請。但我也和肖勇說得很明白,我隻是禁色俱樂部的會員,我不會參與禁色俱樂部舉辦的任何聚會。肖勇說可以,還說遲早有天我會參加的。可能是擔心偶爾肖勇會邀請我去哪裏哪裏的,所以我特意把小藍給拉進了俱樂部。加上當初肖勇有發現我和王淑媛的事,所以我就和肖勇說我是同性戀,小藍算是我的男朋友,這樣至少我會安全一些。至於那時候我和小藍說我是負責管理會員檔案,不參與禁色俱樂部的日常管理,這其實也是假的。那時候我隻是名義上加入禁色俱樂部,實際上什麼都沒有負責。反正呢,這隻是敷衍小藍的借口罷了。當然,我的目的確實是要拿到會員檔案,或者是宣誓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