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寒月粉紅色的的閨房裏,堆滿了各種奢侈品。
裴寒月躺在同樣是粉紅色的大床上手裏拿著酒瓶,猛地往嘴裏灌了一口酒。
“額咳咳咳……”裴寒月劇烈的咳嗽起來。
“嗚嗚嗚……”
“宋行墨,你個混蛋。”裴寒月邊哭邊罵道,手臂用力一甩,那瓶紅酒落在那邊的衣櫃上,瞬間粉碎,紅色的液體飛濺的到處都是。
“嗚嗚嗚嗚……”
裴寒月翻身坐起,紅腫的眼睛,蓬亂的頭發,她開始在床上到處找手機。
終於找到了,裴寒月咬著牙看著手機,上麵有給宋行墨打了上百個電話的記錄,宋行墨統統都沒有接。
“宋行墨,你要是再敢不接電話試試。”
裴寒月再次撥通宋行墨的電話。
對方終於接了!
“喂。”可是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哪個賤貨,拿著宋行墨的電話幹什麼?”裴寒月怒吼道。
“哦,是裴小姐,我是宋先生的秘書,宋先生現在正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我還以為是一個客戶,所以……”對麵的聲音怯怯的傳來。
“放下他的電話,誰也不能碰他的東西!”裴寒月對著電話喊道。
“哦,那再見。”電話瞬間掛斷了。
裴寒月把電話狠狠的摔在床上,電話彈落在地上。
“嗚嗚嗚……”
臥室的門開了,裴母皺著眉頭進來。
“乖寶貝,幹嘛呀,大清早的發什麼脾氣呢,看看,皮膚都不好了。”裴母走上前來說道。
看到裴母過來,裴寒月的眼淚在眼睛裏打轉。
“媽,我從來都沒有受過又這樣的氣!”
裴母撫摸著裴寒月的後背,“唉,寶貝,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要學會忍耐。”
“憑什麼我要忍耐呀,這裏是我的家,我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裴寒月提高了聲音。
“好好好,是是是,寶貝。”嘴上這麼說,可是裴母的臉上都是無奈。
“媽,昨天你看到了沒有,為了那個賤人,宋行墨那個混蛋居然……”裴寒月說道這裏眼淚就止不住的掉下來。
“是呀,宋行墨那個人怎麼可以這樣,那些新聞雖說並沒有直接說出來他,可是你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怎麼著也要知道避嫌不是嗎?”裴母忿忿的說道。
“我昨天就是這麼說的,可是你看看他們,那麼正大光明的抱在一起,我看著就惡心。”裴寒月抹了一把眼淚。
裴母也拿來了紙巾,給裴寒月小心翼翼的擦眼淚。
“乖,不要哭了,你這麼哭,媽媽很心疼的。”裴母看著裴寒月掉淚,自己的眼圈兒也紅了。
“嗚嗚嗚,媽……”裴寒月撲倒裴母的懷裏開始痛哭起來。
“這個曲家,虧得也曾經是名門,怎麼教養出來這麼兩個丟人敗興的東西,宋行墨不說了,那個曲喬簡直就是一個掃帚星,看著她我就生氣!”裴母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