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月冷哼一聲,“曲喬,我從來都不喊你嫂子的,因為你不配,因為我哥都沒有把你當做是他的老婆,你和宋行墨的事情我不想再管了,但是你給我記住,有我裴寒月一天,你就別想在這個家裏過一天的安生日子!”
“住手!”門口傳來裴父低沉的聲音。
裴父站在門口,皺著眉頭,“成什麼樣子,你們的聲音大門外都可以聽見。”
今天裴父去外麵越見一個老朋友,剛回到家就聽見樓上的吵鬧聲。
上來看到曲喬被打的撲倒在地,那邊聚集著幾個傭人在角落裏議論紛紛。
“成什麼樣子,不怕別人說閑話嗎!”裴父看看站在那裏的裴母和裴寒月,又看看地上的曲喬,眼神裏有些許的不忍。
裴母看到裴父回來了,馬上做過去,“你是不知道,曲喬在外麵做的事情,我還害怕說閑話,我的臉都讓她給丟盡了,閑話算什麼喲!”
“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就不怕傳出去。”裴父看了看那邊的傭人,傭人們看到裴父的眼神紛紛的散去。
裴母沒好氣的說:“我要是任由她這麼放肆下去,咱們裴家還怎麼出去見人呀。”
裴父說:“你出來,還有寒月,都出來。”
裴父的語氣不容置疑,裴母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還是走了出來,裴寒月也隻好跟著裴母的身後出來了。
裴父沒有說什麼,徑直下樓。
裴母坐在後麵,“你就是護著曲喬,難道你沒有看到咱們寒月今天成什麼樣子了嗎?”
裴父走到客廳,轉身看著裴寒月,“你怎麼了?”
裴寒月看著裴父,一副委屈的樣子,“今天我看到曲喬和宋行墨在一起,我要是晚點兒去,兩個人還不知道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情呢。”
“怎麼,你們動手了?”裴父看著裴寒月狼狽的樣子問道。
“嗯。”裴寒月點頭,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
裴父看著裴寒月的樣子,有些動容,“怎麼樣,要不要緊呀?”
“你看那個曲喬,平日裏低眉順眼的,那都是在咱們麵前,誰知道在背後那麼厲害,總是慫恿著那個宋行墨欺負咱們寒月。”裴母在一邊忍不住了說道。
裴父沒有接茬,隻是問裴寒月,“你說,那個宋行墨和曲喬打你了沒有?”
裴寒月有些猶豫,但是還是說道:“他們做出來那樣的事兒,我氣不過,隻是罵了幾句,曲喬就推我。”
“你也動手了吧?”裴父問道。
裴母向前走一步,“我聽你的意思怎麼都是向著那個曲喬呢,有你這麼問的嗎,你沒有看到咱們寒月的樣子嗎,她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個委屈呀!”
裴父歎口氣,“寒月,你沒有看到他們怎麼樣是吧?”
裴寒月低頭,點點頭,“那是因為我去的正是時候,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我真的後悔去的有些早了。”裴寒月仰起頭看著裴父不服氣的說著。
“宋行墨和曲喬也沒有打你是不是?”裴父問道。
“他們對著我都沒有臉了,還想打我,難道想死……”裴寒月說到這裏突然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多,趕忙話頭一轉:“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想跟我解釋,我就推了一把曲喬而已,宋行墨就推我!”
裴父搖搖頭。
“寒月,你的脾氣真的應該改改了,每天就聽見你和宋行墨吵架,難道每次都是他的錯嗎,既然就要結婚了,你也應該注意點兒自己的形象,你不是總說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