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月聽了裴母的話,叫來了好朋友舒琴陪自己聊天。
舒琴是裴寒月從小一起玩大的好朋友,兩個人在一起無話不談。
舒琴開導了裴寒月。總算是解開了她的心結。
前段時間手機被裴母給沒收了,自己一直都想要給宋行墨打電話。
後來裴寒月鬧得厲害了,裴母把電話壞給了裴寒月,可是拿著電話的裴寒月卻覺得給宋行墨打電話確實不是太合適。
顯得自己真是太不矜持了吧,裴母的話在耳邊響起。
想想心裏就有氣,這個宋行墨也太傲氣了吧,說取消就取消,這麼久了,一個電話都不打,當自己是什麼了?
可是現在聽了舒琴的一席話,裴寒月的心裏又有些動搖了。
打,還是不打呢?
舒琴推了一把裴寒月。
“想什麼呢?再耽誤,情郎就讓別人給搶跑了!”
舒琴雖說是句玩笑話,可是裴寒月的心裏確實是有些著急。
不就是個電話嗎,今天打過去,就算是自己在宋行墨的麵前低頭了,要是宋行墨還不識好歹,那麼……
“喂,寒月,你聾了?”看裴寒月長久沒有反應,舒琴有問了一句。
裴寒月總要反應過來,“哦,你才聾了呢!”
說著就拿起電話,深吸了一口氣,撥通了宋行墨的電話。
這個電話打過無數次了,裴寒月第一次這麼緊張。
電話隻響了兩聲,對方就接了。
“喂!”是宋行墨的聲音。
裴寒月感到自己的心跳頓時加快了,臉色也緋紅起來。
在一邊看著的舒琴抿嘴笑著。
“喂!”裴寒月也應了一聲。
“那個你還好嗎?”裴寒月猶豫著最後終於問道。
說完之後,裴寒月緊張的聽著,她害怕宋行墨掛斷自己電話,這個事情在以前是經常發生的。
“嗯,很好,你呢,你的身體好點兒了沒有?”宋行墨充滿磁性的聲音就像是帶著某種讓裴寒月難以抗拒的魔力一樣,讓她瞬間就感到滿心的溫暖。
“哦,我很好!”這麼說著,裴寒月高興的就要哭了。
舒琴看著裴寒月熱淚盈眶的樣子,剛忙給她拿來了紙巾。
裴寒月用紙巾迅速的擦了下眼睛。
然後調整了一下聲調。
“那個,行墨,以前的事情確實是我太急躁了,你不要生氣了!”裴寒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到自己很輕鬆。
宋行墨沉默了一下說道:“那也不能都怪你吧,我的脾氣也不是很好。”
舒琴在一邊手舞足蹈的笑著。
裴寒月的臉色都羞紅了,“行墨,這麼說你是不在怪我了嗎?”
宋行墨說:“我沒有怪你!”
裴寒月的淚還是滾落下來。
一旁的舒琴看著不忍心,抬手給裴寒月擦去淚水。
“那行墨,你……”裴寒月想要問關於婚禮的事情,可是卻問不出口。
宋行墨說:“寒月,你想要吃什麼,我給你送過去。”
裴寒月簡直要暈過去了,她想要哭,又想要笑,拿著手機張張嘴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舒琴在一邊推推裴寒月。
“快說呀!”
裴寒月這才回過神來:“我想吃草莓!”
“好吧,我一會兒給你送過去!”
直到放下手機,裴寒月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舒琴,我是在做夢的嗎,你快點兒掐我一下。”裴寒月對舒琴說。
舒琴笑著看著裴寒月。
裴寒月尖叫起來,“啊,我太高興了!”
裴寒月抱著舒琴在屋裏轉起來!
舒琴最後還說:“寒月,我警告你,你的脾氣以後要收斂著點兒,不能像以前那麼任性了,要不然什麼樣的男人都讓你給嚇跑了,別說是宋行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