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玠快步的從醫院裏走出來,取了車直接開車來到曲喬的別墅。
從車裏下來,走到別墅的門前,裴玠看見大門緊閉。
上前使勁兒的敲門,可是裏麵卻沒有什麼動靜。
過了許久,才聽見曲喬在裏麵輕輕地問了一句,“誰?”
曲喬的聲音有些發顫,透著一些膽怯。
“開門!”
在門裏的曲喬一聽是裴玠,又問了一句:“裴玠,是你嗎?”
裴玠說:“你希望是誰?”
門打開了,曲喬站在門口看著裴玠,冷冷的說:“你怎麼又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你希望是誰來?”裴玠說著推開門直接走進去。
曲喬看著裴玠的樣子,沒好氣的說:“你幹什麼,我現在要休息了!”
裴玠沒有理會身後的曲喬,走進來客廳。
曲喬無奈,之後關上門。
裴玠往沙發上一坐,“曲喬,寒月流產了,你知道嗎?”
曲喬點點頭,“當然知道。”
“那麼,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裴玠坐在沙發上,陰沉的著臉色就像是一尊石像。
“你想聽什麼?”
“什麼叫我想聽什麼?”裴玠馬上就吼起來,“曲喬,是我親眼看到你和宋行墨在沙發上的,後來發生了什麼?”
曲喬看著裴玠,冷冷的說:“既然你來問我,那麼我就從頭給你說起!”
裴玠默然的看著站在那裏的曲喬,不說話。
曲喬接著說:“宋行墨喝醉了,來到我這裏,對我又是一通的表白,我趕他走,可是他說什麼也不走,其實當時我有些害怕,畢竟我一個人在家裏,他醉醺醺的樣子讓我很想報警!”
說道這裏曲喬深深地吸口氣:“後來你就來了,我本以為你會……”
曲喬的聲音有些哽咽,裴玠還是沒有說話。
“誰知道你還那樣看我,我當時就沒有給你解釋什麼,你走了之後,宋行墨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害怕極了,可是又打不過宋行墨,再後來裴寒月剛好來了,其實我挺感謝寒月的,她的到來救了我!”
曲喬說著當時的情景,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她抬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繼續說道:“寒月來了之後,看到我和宋行墨在一起,氣的上來就打我,我當時還擔心她肚子裏的孩子,還勸過她,可是她根本就不停,結果寒月就被宋行墨給推到在地上!”
“你看,那邊的地上就是寒月的血!”曲喬指給裴玠看。
裴玠扭頭看到在那邊的地上果然有一灘血跡。
曲喬說:“看到寒月流血了我就知道不好,和宋行墨一起要把她給送到醫院,可是一路上寒月一直都在不停的罵,不停的打,我和宋行墨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她安靜下來!”
說道這裏,曲喬歎口氣:“到醫院的時候就晚了,醫生說是因為送的太遲,而且病人的情緒太過激動,所以孩子沒有保住!”
說道此處,裴玠的臉色早就緩和了下來,看著曲喬站在自己的麵前一臉的憔悴,兩隻眼睛紅腫著,看起來已經哭的半天了。
裴玠的心頭一陣的不舍,可是語氣卻依舊生硬,“曲喬,我剛來的時候你的大門關的好好的,難道你就不會把門關好嗎,那個宋行墨怎麼可能進來?”
曲喬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看著裴玠說:“是,我沒有鎖好門,難道我能預知宋行墨今天來找我嗎,我已經好多天都沒有見到他了!”
說道這裏,曲喬有些氣惱:“我關不關好門又怎麼樣?難道我不關好門就是我的錯了嗎,裴玠,你要是存心要來挑我的毛病,我說什麼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