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的裴玠馬上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馬上起草起訴書,我要告肖博宇!”
裴玠隨後就去了法院告肖博宇侵犯他的名譽,“我要肖博宇先就取消所有在媒體上關於我的人身攻擊,還要在這些媒體上公開道歉,對我名譽所受到的汙蔑所帶來的後果給予賠償。”
法院當然是受理了裴玠的起訴。
可是法院的起訴程序很繁瑣,一時半會的收不到任何的效果,肖博宇在氣頭上,根本就不理會裴玠的威脅,依舊是在各種的媒體上大肆的宣揚裴玠的“惡行”!
在裴家的別墅裏,裴寒月和裴母愁眉苦臉的坐在餐廳裏。
裴寒月看著一桌子的菜沒有任何的食欲,幹脆把眼前的飯碗一推。
“媽媽,你看怎麼辦呢?咱們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呀?這個肖博宇難道是屬狗的嗎?從哪裏冒出來的,怎麼就像是死狗一樣咬著我哥不撒嘴了呢?”
裴母被裴寒月這麼一問也放下來了手裏的碗筷歎氣說道:“還不是跟曲喬有關係嗎,非說你哥是去曲喬的公司放火,燒傷了她們公司的一個員工,哼,我看還是曲喬在背後搗的鬼!”
“賤貨爛人曲喬,怎麼還不死心呀,她是想把咱們家給往死裏整麼!”裴寒月狠命的一拍桌子喝到。
“寒月,我也是發愁呀,你說好不容易你哥哥回到了裴氏了,我也想著好好的養老了,可是沒有想到又出來這麼一件事,我們裴家真是家門不幸呀,遇上了曲喬這個禍害精,真是後悔同意你哥哥當年和她結婚!”
“哼,曲喬這個賤人就是想著法子的要轄製住咱們裴氏,不行,我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得逞的!”
裴寒月說完站起身來。
裴母擔心的看著裴寒月,“寒月,你要去哪兒?”
裴寒月說:“你不用擔心我,我去去就來!”
說完,裴寒月轉身上樓換好了衣服,坐車出去了。
裴寒月乘車來到了宋行墨的辦公室。
宋行墨看到裴寒月進來稍微有些意外,但是表情冷漠的沒有說話。
裴寒月直接坐在宋行墨的麵前。
“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見我了,難道就不想我嗎?”裴寒月問道。
宋行墨看著手裏的文件說:“有什麼事兒就直說,我很忙!”
裴寒月咬咬嘴唇,“好,我今天確實是有事兒,不想和你在這裏磨嘰,裴氏最近的情況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一些吧?”
裴寒月開門見山的說道。
宋行墨抬眼看著裴寒月點點頭,“是的,我知道,都是商界的事情,有什麼不知道的,裴氏的股價現在簡直是不忍直視!”
裴寒月點點頭,“是呀,我們家要是再這麼下去,恐怕就要破產了,行墨,我不要再去過那種苦日子,我過不來的!”
說道這裏裴寒月從包裏拿出來手帕在眼睛那裏擦了擦,她歎口氣繼續說:“行墨,你就看在咱們兩個人之間曾經的情分上,幫幫裴氏吧!”
宋行墨默不作聲,也不看裴寒月,隻是盯著手裏的打火機。
裴寒月今天是豁出去了,不在乎什麼臉麵和尊嚴了,她咽口唾沫說道:“行墨,怎麼說以前裴氏也算是幫過危難中的曲氏,再說,裴氏和曲氏在很多方麵都有合作,可以說是互惠互利的,你幫了裴氏,裴氏一定會記住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