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涯可不鳥他,這是他和徐雪晴之間的事情,這貨也不知道是從哪蹦出來的,跑這來充當護花使者來了。
“你特麼的想死是不是?”
見謝東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那警察頓時大怒,一拳就朝謝東涯打去。謝東涯微微偏過頭躲過他的拳頭,隨手在他身上一扒拉就把那警察弄了個跟頭,直接趴到了地上。
那家夥沒想到謝東涯敢在公安局裏和他動手,而且還把他給弄了個跟頭。美人當前,這實在是太沒麵子了。
從地上爬起,他將腰中的手槍拔了出來,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謝東涯,這家夥一臉的狠厲,好像隨時可能會開槍一樣。
“嗎的,你敢襲警,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而謝東涯隻是淡淡的看著他,沒有一絲的害怕。這種普通的手槍對他來說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威脅,隻是這個家夥有些可恨,打不過居然直接掏槍。
“黃遠,你鬧夠了吧?”
見那個家夥居然直接掏出了槍,徐雪晴終於說話了。而被叫做黃遠的人隻是看了徐雪晴一眼,手中的槍依舊指著謝東涯。
“雪晴,這事你別管,這小子居然襲警,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
黃遠是鐵了心要收拾謝東涯,而謝東涯隻是摸了摸鼻子,看著徐雪晴說道:“這下我是見識了什麼是人民警察,白的都能說成黑的,明明是他先動手,卻我我襲警,你們警察可真不錯。”
徐雪晴被謝東涯說的臉色一紅,她雖然是嫉惡如仇的性格,但也隻是針對那些犯罪分子。這個黃遠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不過他並不是刑警隊的人,徐雪晴也管不到他。
雖然管不到,不過徐雪晴也不能任由他亂來。走到黃遠的麵前,徐雪晴目光咄咄的看著對方,緩緩說道:“黃遠,你到底想幹嘛?趕快把槍放下,不然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冰冷的語氣從徐雪晴的嘴中傳出,而那個黃遠見徐雪晴居然向著謝東涯說話,頓時就氣不打一出來。
看到徐雪晴臉上依舊帶著淚痕,而且又這麼護著謝東涯,黃遠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也更加陰沉。手中的槍非但沒有放下,反而被他握的更緊了。
“他是你的女朋友嗎?你這麼護著他?”
聽到黃遠的話,徐雪晴想到剛剛謝東涯對她做過的事情,臉上不由得就是一紅。而黃遠看見徐雪晴居然露出一副小女人態,心裏就更加確定他們的關係。
他可是追求是徐雪晴幾年,這個女人還從來沒在他麵前露出過這樣的姿態。想他黃遠可是刑偵處的處長,居然還比不過一個穿的跟鄉巴佬似的小子。
越想就越氣憤,黃遠的食指已經貼在了扳機上。隻要他輕輕一勾,麵前的這個小子就算不死也得在醫院躺上幾個月,而自己隻要給他冠上一個襲警的罪名就行。
想到這裏黃遠臉上的表情開始變的猙獰,他早已經把徐雪晴視為他的禁臠,決不允許別人玷汙。
既然這小子不知死活,那自己今天就讓他好好的長長記性,不是誰的的女人他都能碰的。
槍口緩緩上移,對準了謝東涯的肩膀。打這裏不會死人,還能震懾對方。相信隻要那小子中了一槍,自己再給他些警告,他以後就會離徐雪晴遠遠的。
見對方已經準備動手,謝東涯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隻要那個黃遠敢開槍,謝東涯保證他走不出這間屋子,隻能躺著出去。
而黃遠看到謝東涯居然還敢冷冷的看著他,頓時心中暴怒,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幾道人影走到了審訊室的門口。
“黃遠,你這是幹什麼?”
一個年約五十,肩膀上扛著三級警監警銜的人站在門口,目光咄咄的看著黃遠。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海市公安局局長宋原。
宋原的身邊還站著幾個人,分別是幾個副局長。而他們中間則站著一個穿著黑西服的中年人,是新上任的市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龍正南。
龍正南今天是來公安局視察工作的,沒想到他第一次來就遇到了這種事情。而當他看到當事人居然是自己的小叔,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謝東涯是什麼人,那可是他父親的師弟,自己的小叔,沒想到在審訊室裏居然被一個警察用槍指著。
而宋原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龍正南主管公安口,居然會讓他遇到這種事。狠狠的瞪了黃遠一眼,宋原對黃遠說道:“還不把槍放下,你想幹什麼?”
見一把手發怒,黃遠隻能悻悻的收好槍。隨即對著宋原說道:“局長,這個家夥不配合審訊,而且還襲警,所以我才拿槍指著他。”
“哦?那他犯了什麼罪?”
宋原沒說話,站在他身邊的龍正南開了口。龍正南是新上任,黃遠還不認識他,不過能跟老大站在一塊的肯定不是普通人,黃遠倒沒敢對他不敬。
“這個……審訊還在繼續,具體的事情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