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沒有業務啊?靠NB的這點工資活不下去了快……”
陳唐辛鄙視了他一眼,從西裝內袋裏掏出了一個小冊子,隻見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一邊翻看一邊說:
“我還以為你最近發財了呢,也不問我,我也沒有特意去幫你找。我看看,上次好像有一個……有一個……哦,找到了。一個比較遠的業務,主動聯係我們的。在武漢,電話號碼是:158XXXXXXXX,姓張,女的。”
說完,就把記錄著事主電話的那張紙從筆記本上撕了下來遞給了高瑞,頭也不回地騎者電摩回家了。等跑出大老遠了,回頭突然喊了一句:
“別忘記哥那份!”
“我靠!”高瑞罵了一句,把紙放進口袋裏。快步向家中走去……
17:50分,離四市大廈北樓不到一個公交車站距離的一個叫做“糧油職工小區”裏,其中一間出租房門被打開了,緊接著一個皮質公文包被像是丟垃圾似的給飛進了房門,掉在了地板上。
“玲玲,回來了沒有啊?”高瑞一邊脫鞋對著房內大喊。
聞聲,一個年約25歲,身材高挑,留著披肩頭與齊劉海的女子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拾起了地上的公文包放在沙發上。
“早回來啦!在給你做晚飯呢!說了多少次,不要把公文包這樣亂丟好嗎?怎麼一點白領形象都沒有。”
對這樣沒有力度的說教高瑞的耳朵早就起了抵抗力,仿佛沒有聽見一邊地聞了聞從廚房裏飄出的菜香,接著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然後對這個叫玲玲的女孩說道:
“不用做了,我來吧。有生意你去談下,然後一會我喊你開飯!”
玲玲聞言,頓時開心地笑了,蹦蹦跳跳地跑過來,一把接過了高瑞手中的紙片,解下圍裙遞給高瑞就回了房間,回房前還露出腦袋眨了眨大眼睛說了一句:“哈哈,幸好這個月你終於接到了一單業務,之前我正想這個月房租怎麼辦呢!”
“切,我怎麼會接不到業務?我乃是…”
高瑞本來還想順著話題吹一下,可是沒有想到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砰”的關門聲,頓時讓他後腦勺上多了三條黑線,接下來他隻能自言自語地把後半段“混元宗第二十七代弟子…”這句話對著手中的圍裙說了。
18:30分,高瑞的出租屋飯廳內。
“怎麼說,玲玲……”
高瑞喝了一口粥,問道。
吳玲玲搖了搖頭說:
“這次CASE的地點比較遠,在武漢武昌雄楚大道的一條岔路子裏。具體地點出發的時候再說,現在告訴你我估計你到時候也不記得。那個路子深處是學生和剛畢業人士的出租區,從裏到外連向雄楚大道,其間都是小吃店和小吃攤,有點像是我們福州的學生街那樣…”
“事主有沒有說具體?”
高瑞抬起頭問道,一邊把手中的碗遞給了吳玲玲。
吳玲玲接過碗,又幫他盛了一碗粥,接著說:
“沒有,隻是聽出來說大概是一個學生死在那了差不多這樣。”
說完,她還夾了一條青菜放到高瑞的碗裏,接著又說道:
“一看就知道這個事主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情,隻說求我們盡快趕到,價錢好商量,要不然她一會‘血啊’一會‘鬼啊’的,我在電話裏也聽不明白。”
“呃……這個到時候再說,最關鍵的是…”高瑞聽完皺了皺眉頭,正想問他最在意的一個問題,就是關於這個CASE的價錢。可是還沒有問出來就被吳玲玲給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