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看著江射月這麼快就放棄了,頓時心裏有點不舒服。
“我們可是拜堂的,是有證據的。娘子,你可不能抵賴啊!”白淵說著就要往江射月的身上蹭,下一秒蘭無心的手直接將江射月攬到自己的懷裏,占有欲很是強烈,宣布主權所有。
“你有了我這個相公,還要和我的哥哥去成親,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月兒!”蘭無心都要氣炸了,這個女人,竟然背著他去和別的男人成親。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蘭無心將月兒兩個字咬的很重,像是一陣寒風吹過,將江射月吹的冷戰一陣。
“這個完全是誤會,誤會,不是真的拜堂成親,是被逼的無奈。”其中緣由不是別的,就是因為一個白淵的師父說他們要是不結婚就不叫她來這裏。迫於無奈,江射月才會去和白淵拜堂成親,她想要找到蘭無心,這也是被逼的。雖然他們給了她的原先的容貌,可是她根本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蘭無心看著哥哥,這個消失了的兄弟,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此刻他的眼中有一種男人對女人的興趣。小時候他就知道哥哥喜歡射月,現在也是。有些時候,話說白了顯得尷尬,蘭無心不說,白淵就會埋在心底。就讓這個秘密成為心照不宣的往事,此刻他的幸福就在他的懷中,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還有他唯一僅存的哥哥。
兩個帥哥,簇擁著一個傾城的美人,吸走了所有的人的目光。這一家四口,極為的奇特,唯有一個小布點兒有點不滿的看著麵前的三個人。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兩隻狐狸想啥,哼,就是比較委屈了他,嗚嗚,美人痛愛!!
夜晚……
“請問你現在是在幹什麼?”蘭無心瞧著自己的手被綁在床柱子上,一雙細長的鳳眼微微的眯著,瞧著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女人。
“相公,你覺得我在做什麼?”江射月甜甜的一笑,極為的妖嬈,更是極為的危險,像是一支毒罌粟。
扯動了一下手,蘭無心覺得這個女人今晚似乎有點怪異。
將一切都準備好,江射月趴在蘭無心的身上像是一隻慵懶的蛇,長長的雙腿牢牢的纏住那精壯的腰身,兩隻無骨的手也蔓延而上,掐了一下蘭無心的胸前草莓。
感覺到身下的人明顯的一僵,那雙鳳眼裏崩裂著點點濃鬱的欲望,盯著她的目光也開始變的灼熱起來。心裏得意的大笑了幾聲,哼,她一直都想這麼嚐試一下,今天有機會她就好好的嚐試一下。
幽深的眸子關注著身上的女人一舉一動,蘭無心總覺得江射月今晚上有什麼陰謀,否則不會沒事綁著她,難道她喜歡這麼玩。
捏著那精瘦的身體,江射月伏在蘭無心的身上,腿是有意無意的蹭著蘭無心的敏感處,現在她就是一隻笑的別有居心的狐狸。
那堅硬的灼熱禁不起挑逗,立刻昂揚著頭抵著江射月的腿部。某個女人還是不知死活的繼續蹭著,蘭無心的呼吸倒是越來越重,手用力的掙紮了一下,發現竟然動彈不得。
“怎麼,你今天想在上麵嗎?”欲火焚燒的眸子,通紅的閃爍著令人著迷的光芒。全身緊繃的肌肉火熱,尤其是那已經昂揚的敏感處,更是熾熱了幾分,這個女人是故意的,蘭無心可以確定。
“不是今天在上麵……”吐氣如蘭,勾撩著曖昧的情欲之火,江射月吹著氣,撲向蘭無心的耳際,令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一陣陣細小的電流蘇蘇麻麻的流向全身。
“什麼意思?”充滿磁性的聲音,粗喘著問道。
得意的一笑,江射月吻上那點紅莓“你記得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吧?”
蘭無心心裏頓時一陣,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他的身體灼熱的要燃燒起來,血脈噴張的令他充血的痛苦,像是困獸在尋找那出口。
“我的條件就是,我,在,上,你,給,我,壓!”一字一頓,江射月說的十分的得意,她要在上麵,試試主宰江湖的感覺。
蘭無心一個寒顫,若是這樣玩下去,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能給她性福。
屋內的兩人依舊曖昧,繼續曖昧,一個渴望,一個玩鬧,完全就是女上男下的遊戲。
窗戶外麵,團團一雙明眸盯著白淵有點微微透紅的臉,很是好心的輕聲說道:“叔叔,你還是死心吧!瞧著他們玩的正開心,還是別打擾他們的好!”
白淵聽著裏麵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媚聲,自己都要把持不住了,真的沒有想到江射月喜歡這麼玩,而他那冷冰冰的弟弟竟然願意叫一個女人把自己壓著。
“哼,還不知道誰壓誰呢?”團團打了個哈欠,決定回房間睡覺,這個事情他是見怪不怪了,他們兩人天天就像這麼粘著,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白淵歎口氣,輕飄飄的身影慢慢的出了院子。
屋內戰爭持續,男人的粗喘聲,下一秒變成了女人的尖叫聲。無邊的月色,籠罩著幸福的小屋,愛就是調調情,可以壓壓自己的老公,這樣的生活也是一種快樂。
全書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