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潔一邊心疼的幫小人兒擦眼淚,一邊哄道,“當然了,爸爸就是羽寒的親爸爸,奶奶也是羽寒的親奶奶……”
月兒點了點頭,原來爸爸真的是親爸爸啊。
可是為什麼爸爸會是媽媽的上司呢?
這個問題真的好難喔。
她小小的腦袋瓜子根本就想不明白。
算了,還是留給權羽寒去想好了。
反正他那麼聰明。
“好了,不哭了啊……”
“奶奶……餓……”月兒癟著嘴巴,濕濕的小臉在她臉上蹭著,帶著淡淡的奶香。
吳玉潔的心這才放下一些,喜極而泣,“乖,咱們到餐廳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恩……”月兒的眼睛裏頓時放出光來,咧嘴一笑。
逗得吳玉潔也笑了起來。
這小家夥還真是個小吃貨,一說吃的就什麼都忘了。
傭人們也跟在祖孫二人身後,呼啦啦的都出去了。
隻留下貝爾一個,孤零零的趴在籠子裏。
瞪著兩隻眼睛生悶氣。
怎麼剛一出去就把它給忘記了呢,也不說帶著它一起去吃好吃的,貝爾可不高興了……
當陽光灑下金色的光芒時,大地漸漸回暖。
這幾天的天氣,倒是難得的明媚。
林墨歌急匆匆的衝進了辦公室,還好,沒有遲到。
更慶幸的是,權簡璃那個難纏的家夥不在,讓她偷偷鬆了口氣。
去茶水間的時候,路過會議室,這才想起來,今天一早有個會議。
是關於宣布前幾日雪城競標會入選名單的。
雪城競標會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禁忌,一場噩夢。
所以與此有關的事,她都要退避三舍才好。
免得又惹得那尊殺神不悅。
最後遷怒於她。
透過會議室的玻璃,那個如王一般的男人,映入眼簾。
哪怕是在開會的時候,他的氣勢也如此淩厲。
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不敢靠近,同時,也無法抗拒。
暮然,想起昨天夜裏在車上時,那曖昧的場景,不由得心尖一顫。
心低,也漸漸泛起一抹苦澀。
終究,她與他,誰都沒有說出,心底的那個名字。
那抹深深刻在胸口的朱砂痣,或許,會永遠成為一個秘密啊。
可是隱隱的,她卻知道那個答案。
就算他不肯說出口,她也能猜得到。
那麼用盡心思藏起來的女人,便是了吧?
就那樣站在門外,看著他的身影,不知不覺,便看得癡了。
權簡璃偶然扭頭,迎上了她花癡的眸子,眉心微微一擰,打開門走了出來。
“傻愣著做什麼?還不回去準備?”
清冷又嚴峻的聲音,猛然將她喚醒。
“啊?準備什麼?會議資料?還是……”
她眨巴著如蝴蝶般的大眼睛望著他。
看著這個女人傻乎乎的樣子,他的臉色越發沉了幾分。
卻仍是耐心的解釋了一句,“你都不看行程表麼?下午有個應酬,去準備好裝備!”
雖然還是不太明白,卻也不敢再多問,趕緊點了點頭,“喔,好的……”
說罷一溜煙溜回了辦公室。
看著她倉促的身影,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挑起。
“行程表,行程表……天哪,高爾夫?”
辦公室裏,林墨歌看著手裏的行程表,低呼了一聲。
高爾夫的話,她是不是還要跟去撿球啊?完了,又是悲催的一天啊。
仰天長歎幾聲,垮著臉進了休息室。
權簡璃說的裝備都在這裏放著,因為長期有類似的應酬,便都各自準備著,分門別類,很是細致,也像極了他的潔癖性子。
打開衣櫃,看到裏麵的幾套裝備時,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下午一點,某高級高爾夫球場。
一眼望不到邊際的綠茵場上,微風習習。
林墨歌無聊的躲在屋簷下等著,權簡璃那廝已經進去二十分鍾了,怎麼還不出來?
男人換個衣服,也要這麼墨跡?
權簡璃黑著臉,從裏麵走出來,瞬間便吸引了她的視線。
高大挺拔的身影,猶豫從漫畫裏走出來一般。
尤其那大長腿,簡直帥到讓人流口水。
不過臉色依舊冷冰冰的,像萬古不化的冰山一般。
“林墨歌!你存心整我?”
幽怨的目光掃過她的臉頰,激得她後背一涼。
黑著臉扯了扯身上那套比桃花還要鮮豔壓目的豔粉色運動裝,恨不得撕了麵前這個女人。
被他的氣勢震懾了一瞬,馬上便回過神來,燦爛一笑,透徹的眸子裏熠熠生輝,笑得一臉諂媚,“哇!權總,您穿這種顏色真的好帥啊,簡直是驚豔!就好像……恩……好像秋天田野裏的牽牛花一樣……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