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覺得眼前的穀梁珞瞬間就霸氣了,特別是當穀梁珞夾起一塊肉,眼神犀利狠毒地看著這塊肉的時候……
“那你不怕我是壞人啊你?連我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你都不知道,你就敢隨意跟我說這些,還敢請我幫你辦事。”
穀梁珞笑,覺得眼前這姑娘確實有趣,如果是壞人的話,那為什麼要救她?再說,應該也沒這麼蠢萌的壞人吧。
“那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我叫謬朵朵,謬讚的謬,朵朵白雲的朵朵。我是藥王穀的人,你知道藥王穀嗎?”
“略有耳聞。”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帶我玩。”
“果然……”
“果然什麼?”
“還是個孩子啊……”人命關天的事情,是用來玩的嗎……
“吃飯!”
穀梁珞暗笑,這倒是個有趣的孩子。
至於這背後要謀害她的人,她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既然已經算是度過一劫了,那後麵的事情也要抓緊了。
明月樓的地契要不到了,現在羅錢死了兒子,見著她不直接打死就不錯了,還想從他手裏拿到明月樓的地契,那不是太歲頭上動土,找死嗎?
既然明月樓不行,那就換一個地方好了。
又不是非的在一棵樹上吊死,反正這酒樓是肯定要開的,在這個朝代,其他的行業基本都不太好賺,而且她也沒那個技術含量啊,做菜倒還是會一些。
畢竟她會的,這個年代的可不會,連所謂的膳神墨家人都不一定能比的上她的一碗水煮魚片呢!
反正她就是打算踩著墨家酒樓往上爬的了,墨家做菜好吃,她就更好吃,墨家搞特色服務,她就更特色,正好有了無數件前麵的事情做鋪墊,她廣告都不用打了。
主要的是,酒樓賺錢快啊,有了酒樓當幌子,她要辦事也方便些。
現在她還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但是既然對方惹了她,她要是不意思意思反擊一下,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先不管對方到底是要對付她一個人,還是長熙王府,或者其他的什麼目的,總之她都要將對方連根拔起,她到要看看是什麼妖魔鬼怪在興風作浪。
等謬朵朵吃完了,歇息夠了,終於往外跑了,穀梁珞才動身,打算回罄竹院去繼續養病。
因為謬朵朵以穀梁珞將她的衣服全部都弄髒了為理由,直接剝了她的衣服走了,所以穀梁珞隻能穿著兩件衣服,隨意套了葉拂城的一件冬季才穿的披風防寒了,反正總不能卷著人家的被子走吧?
管家留下來的丫鬟,她又使喚不習慣,還是湘湘好,雖然笨了點,但是隨意她怎麼欺負怎麼使喚,都覺得甚是有趣的一件事情,但是要她去使喚其他的丫鬟,總還是覺得自己太矯情了些。
穀梁珞出了內房,見了外頭的丫鬟,才又裝出一副看不見的模樣,手裏拿著那本來用來纏著眼睛的絲帶,上麵還有濃濃的藥草味,中間的地方還有些泛黃,大約是藥草的作用。
管家看到穀梁珞手裏拿著絲帶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該讓女醫給王妃換一條帶子了,都髒了。
管家示意丫鬟上來扶人,穀梁珞這次倒是沒有拒絕,既然要裝瞎子,那有的時候還是得順從一下瞎子法則的。
事實上穀梁珞對玉竹院並不熟悉,她雖然在王府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進玉竹院的次數確實屈指可數的,倒是葉拂城經常去她的罄竹院。
想到這個……
穀梁珞忽然停住了腳步,歪這頭,對著隨意一個反正沒有管家的方向說:“管家。”
“老奴在。”
“南院可還有其他房子?小一些也無關事。”
“客房倒是有的,王妃是擔心謬姑娘的住宿問題嗎?”
“不是,我近日需要靜養些時候,想找個小一些的房子搬過去。”
一聽王妃要搬,管家就慌了,這王妃是在生王爺的氣了嗎?可兩人本來就是分開住的,這搬不搬又有什麼區別嗎?
於是管家為難了,畢竟這不是他一個管家可以決定的事情啊。
“這……”
“既然王府沒有,那我便到外麵去住吧。”雖然知道這有點為難管家,但是穀梁珞既然打算了這麼做,就一定要做到。
如果不能搬到旁側一些的房子,那她搬到外麵去住,那就更好了,現在給她下毒的人,恐怕早就想要看她毒發的樣子了,既然如此,那她為什麼不順從那人的意?
王府內戒備森嚴,隨處可見侍衛巡視站崗,特別是葉拂城住的這座院子這邊,偏偏兩座院子又連著,這賊人就算有心來看她毒發死了沒,也不一定敢貿然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