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非但沒有給他造成一丁點的影響,反而為他增添了一種平時看不見的病弱之美,好一副美人臥榻看書圖。不過唯一煞風景的就是旁邊站著昭寒那個男人。
“妖孽……”
穀梁珞一進來就看見葉拂城那妖孽病弱的躺在那裏,嘴裏不自覺的就喊出了這聲。
沒辦法,他真的是太過於美了,就連身為女子的她都感到自歎不如。不對,她本來就沒有葉拂城長得美。
“嗬!”聽見穀梁珞的嘀咕聲,葉拂城不禁莞爾一笑。
這一笑,可更是亮瞎了穀梁珞的眼。其實他早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穀梁珞來了,因為她是習武之人,腳步聲比較穩重,但又因為她是女子,所以又沒有男人的習武之人的腳步聲那麼重。
所以,對於他來說,穀梁珞的腳步聲他一聽便知。
“笑什麼笑?”聽見葉拂城的笑聲,穀梁珞有些惱的吼道。
“沒什麼。”葉拂城正了正臉色,繼續道,“不知王妃開本王的院中有何貴幹?”
“怎麼?本王妃既然是你的王妃,來你的院中找你商量事情應該不為過吧?還是說……”穀梁珞故意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還是說,你怕本王妃打擾你跟兮子月溫存?”
“嗬嗬,王妃此話何解?本王與王妃才是真正的夫妻,又何來打擾一說?”葉拂城笑到。難道湘湘那丫頭把她今早看見的告訴了穀梁珞,所以她來質問來了?
想到這裏,葉拂城的心裏閃過一絲欣喜。
穀梁珞可不管那葉拂城想的什麼,她隻知道,湘湘那丫頭已經從玉竹林裏離開了,那麼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沒、沒什麼啊!好了,本王妃還有事,就不陪你嘮嗑了。”穀梁珞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嗯?葉拂城疑惑的看著穀梁珞離開的背影,眼裏閃過一抹色澤:她現在來這裏幹嘛?難道就隻是為了來這裏跟自己吵幾句?
穀梁珞一臉高興的哼著歌回到自己的院子裏,就連路上遇到兮子月那個討厭鬼都沒有搭理她。
湘湘見到自家小姐那副高興樣,眼神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問道:“小、小姐,這、這樣真的可、可以嗎?會、會不會被、被王爺發覺?”
“沒事,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咱們就靜靜地等著吧,我相信兮子月一定很快就會通知道元寺的和尚來咱們院裏了。”穀梁珞道。
沒辦法,她隻要一想起等下子兮子月那憋屈的臉,就有點覺得興奮異常。
湘湘滿臉黑線的看著自家小姐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另一邊,兮子月的丫鬟來到街市上,走了一圈,發現並未有什麼可疑之處,正準備回去之時,突然看見不遠處好像有些暴動,她連忙跑過去一看,這、這不就是昨日他們去道元寺祭祀的時候,道元寺裏的僧人嗎?
他們這是幹什麼?難道寺裏發生了什麼事了?
丫鬟有些疑惑的想著。
“哎!大娘,這、他們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她問道。
“哦~是這樣的,聽說啊,那道元寺裏先祖種的竹子,長出來的竹筍被人昨天夜裏給偷挖去了。聽說啊,那主持大怒,連忙讓人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偷竹賊給找出來。”丫鬟身邊的那個老嫗緩緩的說到。
“偷竹賊”?今天早上的時候那王妃娘娘好像叫小姐去吃竹筍,難不成……
想到這裏,丫鬟心裏猛的一驚,趕緊往王府跑去,想要盡快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自家小姐。
她跑道小姐的院裏,發現沒有人,一猜便知道自家小姐定是到王爺那裏去了。可是,這件事若是不盡快告訴小姐的話,那肯定就在沒有機會了,但要是現在去打擾他們的話,那……
哎呀!算了!不管了,還是這個重要些,大不了事後自己向小姐請罪就是了,反正自家小姐這麼疼愛自己,一定舍不得自己受苦的。
下定決心之後,柳燭便直接來到長熙王爺的院裏,果然看見自家小姐正在給王爺揉肩,而王爺正一臉舒適的坐在那裏看書,柳燭悄悄地走至兮子月的身邊,把嘴附到她耳邊,說了些什麼。
兮子月一臉驚訝地看著她,轉過身對著葉拂城行禮道:“王爺,妾身還有一些事情,先行告退。”
葉拂城自然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他無所謂的對他們擺擺手。
接著二人便退了出去。
來到兮子月的房間裏,在確定四周無人後,兮子月就驚訝地問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那竹筍果真是道元寺裏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