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他葉浩,配得上滕文心。
所以,他不打算借助滕家的力量,他要獨自麵對這一切。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
“不用理會,他們讓我去就去嗎?那我多沒麵子啊,查房去。”
葉浩拿起病曆,走向病房。
他連那麼多隱藏在暗處的殺手都不怕,怎麼可能會害怕青龍商會?大不了去青龍商會的總據點走一次,用生死符把那些人全都控製住就好了。
生死符這玩意兒比起毒藥要有用得多,等到生死符發作之後,肯定能讓那些人生不如死。
所以,葉浩沒有太放在心上,他拆開信封看了一眼。
上麵寫著時間和地點,讓他在晚上十點鍾去金玉樓五樓,負荊請罪,上麵簽署著青龍商會一龍以及三個長老的名字。
這四個人在青龍商會都是位高權重之人,他們的字對於很多人都有震懾力。
但是,葉浩卻一點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看完之後,直接撕爛信封,帶領著其他醫生去查房,收病人,然後去手術室動手術。
葉浩雖然已經擁有很高的醫術,但他一點都不驕傲自滿,基本上,隻要是病人點名要他做,那他就一定要去做,做得十全十美,讓患者沒有後遺症。
他很珍惜和很享受這種治病的過程,尤其是外科手術,他就喜歡這種工作,所以他沉浸在這樣的工作之中,不可自拔。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把青龍商會的最後通牒全都忘記了,專心致誌地做手術,這一忙碌,瞬間就到了晚上十點,超過了青龍商會約定好的時間。
金玉樓,五樓,陳銘、一龍、白星河、梁景傑和青龍商會的三大長老都在等待,結果超越了這時間,葉浩還遲遲沒有到來,讓他們全都開始惱怒了。
“王八蛋,這葉浩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
陳銘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冷冷道:“派出幾個死士,去第一人民醫院,弄死他!”
“不行!”
白星河連忙站起來,說道:“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要人家的命,有話好好說,殺人是犯法的!還有,絕對不能傷害到他的雙手,我還要留著他的雙手救我。”
葉浩是他的救命稻草,若是葉浩被殺死或者雙手被廢掉之後,那他也將會性命不保。
“白醫生,這裏不是你說了算的。”陳銘怒道。
白星河還想說什麼,陳銘忽然眼神森冷,從懷裏拿出一柄手槍,對準白星河,冷冷道:“要麼死,要麼滾!”
白星河眼神稍微變了變,他還想要說什麼,結果卻被梁景傑拉住,坐了下來。
“白醫生,你也中了葉浩的毒嗎?”
梁景傑眼神猙獰,說道:“你放心,陳老板不會那麼輕易就殺了葉浩的,隻要能把葉浩抓回來,我們就有方法讓葉浩解開我們身上的毒藥。”
“派出兩個人,把葉浩的雙腿打斷,然後帶他回來!”陳銘冷冷道。在他的命令之下,很快就有兩個悍不畏死的拳手走了出去,朝光州市第一人民醫院趕過去,要對付葉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