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葡萄走後,霍屹一陣暴怒,虞辰快速的上來給霍屹打了鎮定劑,不過霍屹這次好像卻沒有發作,果然陳葡萄就如虞辰所說的,是一個良藥啊,不過是苦的。
霍屹良久以後,臉上沒有任何神色,似是恢複以前那個清冷的氣質一般,不在那麼容易暴怒,將自己的真實情緒很好的隱藏在了麵具之下,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柏晟看著自家老大的樣子,問道虞辰:“現在以你這專業的角度,你來判斷判斷,老大現在是在想什麼。”
虞辰環抱著胸,現在霍屹和以前的感覺一模一樣了,實在是讓人察覺不出來,柏晟鬥膽的問道:“老大,你和陳葡萄...”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那個女人撇的一幹二淨,霍屹也有著自己的尊嚴和驕傲,他堂堂一個高深莫測的總裁,竟然一顆心為陳葡萄而彷徨?還真的是可笑。
霍屹唇角譏誚,讓人看不出來任何神色,虞辰看著:“霍屹,有的時候女人都是兩麵心的。”
也許麵前說的十分狠絕,但是內心裏卻不是這樣想的。
他也不懂女人,三個人都好像是初遇女人的樣子,霍屹也是笨拙的,表達著自己的喜怒與哀樂,可能有的時候也沒有顧及到陳葡萄的感受,但是她根本就不喜歡他。
這是最讓霍屹備受打擊的,他看到床頭放的一瓶紅酒,伸手就要過來想要喝掉,柏晟見狀忙跑了過去:“我的老大哎,你才剛剛醒過來,傷口還沒有痊愈,你就喝酒,萬萬不可以,太傷身了。”
忙上前給阻攔道,拿到了遠處的位置才微微作罷,霍屹站了起來,準備去換上一個舒爽的衣服,看到兩個人還沒有要退離的意思,他轉頭,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要換衣服了,你們還在這裏?”
虞辰開口問道:“霍屹,你現在沒事吧。”
“我沒事。”
十分的公式化,好似真的恢複了以前的那個樣子,虞辰哀歎一口,拉著柏晟走了出去,柏晟一出門就不禁尋找到,陳葡萄早已沒了蹤影。
虞辰在一旁說道:“別找了,剛才我看到她跑出去了。”
“剛才老大是在罵她,讓她滾是嗎?這怎麼可能符合老大的作風。”
柏晟摸著下巴疑問道,虞辰拍了拍柏晟的肩膀:“你還小,不懂情人之間的吵架。”
說完以後,便走了下去,虞辰是霍屹的家庭醫生,隻需要負責他的健康就好,他可以修複好他的身體,但是不可以去修複他的感情,所以這一切,別人都是幫不了的,隻能靠自己。
霍屹臉上沒有神色,十分公式化的換著衣服,看到床上剛才的淩亂,他也麵無生色的走了過去,將被子自顧自的疊好,他一向潔癖,但又喜歡自己一個人,所以從來都是自顧自的收拾的極其幹淨,去洗手間快速的洗漱好,便邁著長腿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