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花老頭兒還能教他一些別的東西、例如卜卦、拳法,奈何楚男體質差、學的也慢。
“花老頭,花老頭!”楚男推開他家的破院門就開始喊。
三伏天,花老頭兒正在灶坑裏烤土豆吃,他住的地方是以前村裏生產隊養驢的房子,更為偏僻。四下不靠、就他一家。
“你這小子喊啥?我又不聾!”
說著話把手裏的土豆一拋,楚男伸手接住,笑嘻嘻的掰開吃了一口
“花老頭兒,我問你個事兒。”
“小子,老規矩,先打一套拳我看看。”
“好嘞~!”楚男答應了一聲,把土豆放在旁邊一落舊磚上,隨後展開少林寺小洪拳的架勢、一套小洪拳熟練的打完。
花老頭兒在一旁撇著嘴,等看完了這套拳歎息一聲:“這他媽讓你打的,老子死不瞑目啊……”
花老頭兒不止一次感歎楚男的悟性差了,楚男都習慣了。
“對了,花老頭兒,有件事你得幫我拿拿主意。”楚男撿起土豆,跟著花老頭兒進了屋。
“啥事兒啊?”花老頭兒進屋,打開了十五瓦昏黃的燈泡,他這屋子有些下沉,光線也很暗。
花老頭兒坐下給自己倒杯水喝。
楚男吃著土豆慢條細理說:“今天晌午,鄰居家那個潘曉靜來了,說我看了她撒尿,就得跟她好。”
“我噗……”花老頭兒一口水都噴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噴了楚男一臉。
“臭小子!別胡說八道行不行?”
楚男哎了一聲,一邊擦臉,一邊說:“花老頭兒,我騙你幹什麼?是真事!”
“那我問你,哪有這樣的好事兒?哦不,我是問她怎麼和你說這話?”
楚男道:“今天晌午我睡蒙了,迷迷糊糊去牆根撒尿,誰想到潘曉靜這時候出來,她出門口就脫褲子啊,我不是故意的。”
“那……那你都看到了?她穿什麼顏色的褲衩?”花老頭兒老眼瞪的倍兒亮、小老頭兒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手抓住楚男的胳膊,力量大的如同老虎鉗子。
楚男哎呦呦道:“花老頭兒,輕點輕點,黑的,黑色的,行了吧?那女人屁股真不小,但是我不明白她說跟我好是啥意思?花老頭兒,你說話啊?”
花老頭兒咂了咂嘴,一副恨恨的說:“她怎麼能跟你好呢?唉,難道這個世界就沒有人欣賞我麼?咳咳,臭小子你過來,你小子要時來運轉了。”
楚男疑惑問:“她說的和我好,是不是要和我親嘴?”
“她不是要和你嘴,是要和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