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曉靜教他,然後把的確良襯衫解開兩粒扣子,把楚男的手抓進去,楚男感覺一陣軟綿綿的,好受的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天旋地轉起來。
潘曉靜一手扯住他的褲帶,解開後,一手伸了進去,隔著楚男的四角褲,摸到了一根巴掌長的大黃瓜,潘曉靜又是抿嘴一笑,極為的滿意。
“楚男,讓嫂子好好疼你。”潘曉靜說著俯下身,一口親住了楚男的嘴,自己也忙不得的解開牛仔短褲的扣子,接著拉開了拉鏈。
楚男笨拙的親著潘曉靜的紅唇,接著潘曉靜香舌滑膩的伸了進來,楚男木納的舌頭跟著纏繞,剛纏繞幾圈,大門當啷一聲響了,兩人嚇得一下停住了動作。
“不能又是你爸回來了吧?”潘曉靜慌忙的係扣子,整理頭發。
“楚男,在家嗎?在家嗎?”外麵一個一米八的傻大個,拎著個麻袋正在叫喚。
“我靠!這誰?”潘曉靜情急之下問了一句,她已經跳下炕,把脫到一半的牛仔短褲又提了上去,往上拉鏈子。
“是我同學李大寶。”楚男也下炕係褲帶。
潘曉靜埋怨道:“就是村西頭那個傻小子?你咋啥人都聯係呢?唉,嫂子得回去了,那個……晚上,晚上你能出來嗎?翻牆頭到嫂子家,嫂子給你。”
潘曉靜也是四五個月沒嚐過男人了,都忘了摸摸是啥感覺了,現在跟楚男這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了,簡直幹渴的刹不住閘了。
潘曉靜剛要邁步出房門,李大寶就進來了,眼睛一飄,看到炕邊放著雞蛋,大步過去抓起來兩個就扒皮:“楚男,你家還有雞蛋哪?”
潘曉靜氣壞了,這雞蛋是給她相好吃的,可不是給這個大傻個吃的,忙過去把最後一個雞蛋抓起來,幾下扒了皮塞進楚男嘴裏,嗔怨的瞪了一眼楚男,氣得一跺腳走出房門。
楚男吃了口雞蛋問:“大寶,啥事兒啊?”
李大寶把兩個雞蛋都扒了,雞蛋皮都沒扒幹淨,就一口一個扔進嘴裏,連帶雞蛋殼都嘎巴嘎巴嚼了咽進肚裏。
“楚男,我找你去撿破爛啊,反正咱在家都沒啥事,一起去撿點破爛賣點錢。”
“唉,好吧。”楚男也沒轍了,跟潘曉靜的好事兒全讓他攪和了,差一點跟潘曉靜就成了。
李大寶家裏情況也挺慘,父母沒了,跟著爺爺奶奶在他二叔家過日子,吃矮簷飯,也虧李大寶憨憨傻傻,換個機靈點的人根本受不了他二嬸兒那種勢利眼的氣。
楚男平時沒有零花錢,父親楚小摳根本不可能會給他,兩人沒事兒就出去撿破爛賣錢。
離著柳樹村三裏多的荒地便是一處巨大的垃圾場,楚男拎著個耙子,又找了個編織袋跟李大寶上路了。
到了垃圾場,李大寶傻嗬嗬的笑著跑過去開始刨垃圾堆。
刨出來的銅鐵鋁就被他喜滋滋的撿起來放在麻袋裏,楚男先在垃圾堆四周轉,他沒李大寶這樣使不完的傻力氣,主要是靠撿、實在撿不到了再用耙子撓,而不是像李大寶這樣的用力刨。
不過麵上的銅鐵鋁之類的都被撿的差不多了,楚男撿了一陣也跟著用耙子撓,快到中午的時候李大寶已經刨了半麻袋廢品了,楚男也有半袋子。
李大寶再次用力刨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個東西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當!的一聲脆響。把傻小子給打痛了。
李大寶一下扔了耙子,撿起那東西,嚷嚷罵街:“誰啊?誰他媽打的?老子拍死你!”
四周空蕩蕩的,唯有前麵幾隻翻垃圾的流浪狗,聽見李大寶的喝罵,嚇得不斷後退。
楚男從坡下爬了上來:“大寶,你嚷嚷啥?沒人打你。”忽的,楚男見到李大寶手裏拿著的東西不僅一怔,接著快步走到近前。
“大寶,你手裏拿著的是啥?”
李大寶低頭看了看、見是一塊綠瑩瑩的石頭、憨聲憨氣的嘟囔:“我也不知道是啥東西,剛才就它打我腦袋上了,楚男是不是你打的?”
“唉,我打你幹什麼?”
李大寶順手就要把石頭扔了,楚男忙說:“大寶別扔,要不把這石頭給我吧。”
“行,給你,一個破石頭有什麼好的?”李大寶說完把石頭塞給他,又接著刨垃圾去了。
楚男摸著石頭一陣的激動,心想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啊,跟花老頭兒聊天的時候,他也經常說一些古董和玉石的知識,這塊石頭綠瑩瑩晶瑩剔透、拿在手裏手感極為的柔潤,這顯然就是一塊翡翠啊!
還有在這橢圓形扁扁的玉石之上還有一個精致的小孔,小孔四周還有一些精美的花邊像是文字,這說明這不光是翡翠,還是一件掛件,應該是玉佩之類的東西。
有小孔和文字就更有曆史意義了,這樣的東西能賣個好價錢的!想到自己貧寒,如果靠這個東西一下就飛黃騰達起來,那說不定自己能娶上趙鶴。
農村都實行彩禮,到時候自己給的彩禮多,趙鶴爹媽也得把趙鶴嫁給自己,想到這,楚男一陣的心襟蕩漾,當然,到時候還要拉兄弟李大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