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雅蘭沒什麼看重的首飾,從小就生活在豪門,首飾什麼的對她來說就像是低值易耗品一樣的普通,唯獨這個手鏈她當寶貝一樣,遇到重大節日,她都會戴在手腕上,因為這個是她老公送給她的最後一件生日禮物,就在那一年,她痛失了老公和二兒子。
這是她心裏永遠的傷痛,所以,她戴著手鏈,就好像是老公一直陪著她的感覺。
“是。”玉姐點頭走出宴會廳上樓去拿手鏈。
本來是一件不大的事情,不過,在玉姐回來後,就演變成了另一個樣子。
玉姐的臉色都白了,她很清楚這個手鏈對餘雅蘭有多重要,“夫人,我,我沒找到手鏈。您在想想,是不是沒放在房間裏,放別的地方了?”
餘雅蘭的眉心一沉,“不可能,我就是沙發旁的小茶幾上了,我還記得我想去衛生間洗漱就把手鏈摘下來了。”
“但是我都找遍了,也沒找到。”玉姐說道。
“我上樓去看看。”餘雅蘭說完就起身上樓。
“媽媽,我和您一起去。”慕芊禾跟著餘雅蘭的腳步走出宴會廳。
她們三個人,在房間裏細細查找,都沒找到手鏈的蹤跡。
“媽媽,你是不是記錯了?”慕芊禾說道。
餘雅蘭的眉心沉下,“我不會記錯的,我分明記得我早晨要去衛生間洗漱,我就把手鏈摘下來了,放在小茶幾上,然後就一直沒帶。”
“我還記得昨天夫人回房間休息的時候,還帶著手鏈了,要是夫人沒把手鏈帶出去,那手鏈就應該在房間裏。”玉姐說道。
“對,我沒帶出去,肯定手鏈在房間了,你們在仔細找找。”餘雅蘭吩咐道。
“媽,別找了,我們都找這麼仔細了,怎麼可能手鏈好好的在這裏,我們卻看不到。如果不是媽媽把手鏈帶出去的,可能就是被人偷了!”慕芊禾說道。
“這不可能吧?手鏈怎麼被偷了?來的客人都是名門望族的小姐,誰也不會缺一條手鏈。”玉姐說道。
“這可說不定,媽,你好好想想,誰進這個房間了?”慕芊禾問道。
“今天進這個房間的人,隻有我和你,還有玉姐,還有,”餘雅蘭的話頓了一下,腦中閃過葉喬西的臉,“葉喬西,她不會偷吧?”
她的眉心促成了疙瘩,這個什麼補償都不要,隻想被辭退的女孩,會偷她的手鏈嗎?如果葉喬西想要錢的話,葉喬西完全可以要錢,不用偷手鏈。
“我覺得有可能,她可不是富人家的小姐,就是一般人家的平民姑娘。”玉姐分析道。
“但是她離開老四,卻什麼都沒和我要,一分錢都沒要。”餘雅蘭猶豫的說道。
“媽媽,如果她要的話,她不就是坐實自己是為錢才和我四哥在一起的嗎?她不要錢,連您都覺得她清高,然後她偷了您的手鏈,又清高,又賺了一筆。”慕芊禾說道。
餘雅蘭的唇抿成直線,“會這樣嗎?她的心機這麼重?”
“不管會不會這樣,我們都不能不防。那個手鏈可是爸爸送給您的最後的禮物。”慕芊禾說道。
餘雅蘭的心抽痛了一下,那是最後的禮物,她願意丟掉所有的珠寶,也不能丟掉這個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