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夥緬甸人感覺都是窮凶極惡的……因此他們剛才的爭鬥我甚至都能用狗咬狗來形容了。
沒多久,這個區域內所有趙有匡手下的緬甸蠱師就都死了個精光,他們要麼是被蠱蟲活活鑽空了身體,要麼就是被太歲直接卷成了碎片。
地麵上瞬間殘肢斷體灑了一圈,也算是給這裏的血腥氣息更增添了幾分強度。
由於所有的事情一直都發生在區域的四個通透房間之內,再加上關鍵的出入口都是用血融石封閉的,導致隔音效果極佳,所以現在內部雖然鬧翻天了,可是外部的其他趙有匡所控製的緬甸蠱師應該還是沒有發覺這裏的情況。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趙有匡的能量感應是否可以抵達這裏了……不過這種可能性似乎也不大,因為趙有匡就算能量強度再是誇張,那也是有限度的,除非她體內的能量是我和月靈的十幾倍,否則不可能有如此長的探測距離。
而如果趙有匡有這麼強的能量的話,現在其實也用不著費這麼大周章策劃對抗月靈的行動。
……
那幾個緬甸人俘虜倒是對自己死去的同伴不錯,幾個人將那個被殺死的同伴屍體放好,然後又對著屍體鞠了幾躬,這才一把蠱火燒了上去……
這蠱火對那屍體的燃燒程度相當的高,這就表明這幾個緬甸人俘虜其實也已經是被靈能高度浸染過的個體了,難怪他們能在手腳被束縛的情況下還能奮起反抗呢。
給自己同伴的“默哀”結束後,他們便紛紛用緬甸蠱師身上的鑰匙將自己身上的鐵鏈解開,直到這時,他們的目光才再一次朝我看了過來。
我屏住呼吸沒有任何動作,其實我現在已經可以自如活動了,沒有了那些緬甸蠱師的看管,我可以在瞬間從吊環上脫身。
但我並沒有這麼做,因為我現在其實有點好奇於這幾個緬甸人俘虜對我的態度,從他們之前的眼神來看,擺明了是見過我的,這就說明我在保護幸存者營地的時候,應該是和這幫人對抗過。
我現在隻希望他們不要記仇,因為我們當時畢竟是第一次碰麵,對彼此的目的並不了解。
我開始在腦子裏搜羅起以前在島上和吳登海學習的一些簡單緬甸詞彙,我剛想試著說一些類似於“和平”、“朋友”之類表示友好的句子呢,就見那幾個緬甸人俘虜突然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從地上拿起了之前那些緬甸蠱師掉落的彎刀,開始朝我快步走來。
我心裏一涼,心說這幾個王八蛋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著殺我,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看到我其實也俘虜,現在居然還要殺我,那就說明他們針對的完全是我個人,和這裏的遊蕩者以及緬甸蠱師都沒有任何關係。
既然沒法聯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立馬狠狠把手腕朝下一拽,直接把那鐵環拉了下來,然後我又用這鐵環直接將最頭裏一個緬甸人俘虜的腦袋敲爛了。
剩下的三個俘虜立馬朝後退去,他們開始驅動剛剛那個太歲朝我爬了過來。
我再次說了幾個友好的緬甸詞彙,可他們還是不為所動。
我現在雖然依舊和這太歲以及太歲體內的蠱蟲有能量的聯係波動,可是相對於這些俘虜的直接控製,我的能量連接就顯得脆弱了許多,至少是沒辦法搶奪控製權的。
因此我隻能盡量避開這太歲,開始沿著房間的邊緣快速移動起來。
這太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被蠱火燒過的原因,現在雖然狂躁,但是速度卻遲緩了不少。
我則趁著這時機想要離開這裏,因為段曉曉還在外邊呢。
接著我便將目光投向了腳邊的幾具緬甸蠱師的屍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