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傅少寒風雨欲來的態度,連呼吸葉小柔都放慢了速度。
傅墨苦哈哈的控訴:“我不喜歡那個叔叔,姐姐以後可不可以不要見他了。”
傅少寒沉默不語,葉小柔隻好先安慰傅墨,溫柔一笑:“墨墨,那是姐姐的同學和朋友,就像你和班裏其他小朋友一樣,他很好,對姐姐也很好。”
“可是我不喜歡,姐姐和他在一起,就不要墨墨和爸爸了,我不要。”
傅墨鬧的厲害,不管葉小柔怎麼說都冷靜不下來。
傅少寒聽的心煩,怒吼一聲:“都給我閉嘴。”
傅墨和葉小柔都沒敢說話,一路回到傅家。
傅少寒先下車,拉著葉小柔就往房間走,將傅墨丟在車裏。
關上房門傅少寒將葉小柔抵在牆上,抓著她的下巴逼她對視,胸腔的怒火洶湧澎湃,一不小心就會燒斷傅少寒最後的理智。
他用盡了力氣,葉小柔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不是自己的,艱難的拽著傅少寒的手:“傅少你先冷靜點。”
“當初是誰答應留下,你現在是幾個意思,放棄報仇,放棄傅家,準備和那個什麼何亦雙宿雙飛麼。”
談到這個,傅少寒的眼眸淪為一片黑暗,手上也越發用力,葉小柔疼出了眼淚。
“不許,不許你離開,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許離開傅家半步。”
傅少寒狠狠將葉小柔扔到床上,覆身上去,堵住了葉小柔瑞所有求饒,不顧她的意願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深夜醒來,葉小柔用破碎的衣服遮住自己的春光,下身幾近麻木,雙腿每邁出一步都是顫抖。
躺進浴缸,她像是一條魚任由水漫過頭頂,窒息的時候人更加清醒,迷離的眼恢複清明緊緊盯著水麵上的風景。
她隻是傅少寒買回來的人,傅少寒是她的雇主,她不可以違抗他的意願。
就算疼的要死,傅少寒一句要,她也得給。
跟在傅少寒身後的葉小柔不是以前的葉小柔,她不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事。
葉小柔努力說服自己,可心口卻疼的無以複加,徹底失去呼吸時,她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口水嗆進喉嚨,她咳了好一會。
浴室裏的聲音驚動了淺睡的傅少寒,他起身過來查看,將葉小柔的狼狽盡收眼底。
走過去撈起葉小柔,將潮濕的她放回床上。
發泄過後傅少寒的冷靜回來了,看到葉小柔渾身傷痕,心裏閃過一絲不忍。
可想到葉小柔做的那些,這絲不忍很快就消失不見。
葉小柔千不該萬不該和別的男人曖昧,她是第一個出現在傅少寒身邊的女人。
她早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傅少寒在意的那個人。
最初傅少寒將葉小柔帶回來隻是為了好玩,而且傅墨又喜歡她,養在身邊沒有什麼壞處。
和葉小柔相處起來後,傅少寒越發著迷,她身上總有讓人察覺不到的驚奇,勾引著傅少寒繼續追究下去。
別人都說葉小柔是最有可能成為傅夫人的,一開始傅少寒沒有在意,但是今天他知道了。
這句話可能不隻是閑言碎語。
驕傲如傅少寒不會把這些心思告訴葉小柔,他出口還是涼薄:“你現在是我的人,不許和別的男人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