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的水槍哪是葉小柔水管的對手,盡管如此葉小柔渾身還是濕透了。
水管流出的水大多數都落在了傅墨身旁。
傅墨玩的開懷大笑,偶爾滑倒在地也是拍拍屁股起來,繞到葉小柔另一邊射她。
“墨墨,看我今天不打的你落花流水。”
葉小柔將水流開到最大,把礙事的頭發整理到身後,剛要大幹一場,一腳踩滑,嘭的一聲坐在地上。
傅墨趁機動手,葉小柔來不及反擊,用手遮擋著眼睛:“夠了,不玩了不玩了。”
“不可以,是姐姐先折騰我的,哼。”
“傅墨你個小屁孩,看我待會不打你屁股。”
“姐姐是個大屁孩。”
兩個人玩的好不開心,水花在空中浮現出不一樣的色彩,將他們變成了一副美景。
傅少寒一回家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傭人膽顫心驚的上前:“少爺,你看這。”
兩個人都濕透了,傭人們可擔心了。
傅少寒沒有回答緩緩走上前,傅墨立馬扔了水槍規規矩矩的站立,救兵來了葉小柔才能站起來,一邊擦拭臉上的水一邊嘀咕:“等著,看我待會怎麼整你。”
“夠了你,多大年紀看看你這一身,都給我滾回去換衣服。”
被訓斥的兩個人一點也不傷心,回去的路上還打鬧,看的傅少寒無語。
晚餐時,葉小柔要吃什麼傅墨就要吃什麼,平時隻吃一碗飯,今天多吃了一碗,撐得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葉小柔笑著調侃:“讓你吃,也不看看自己多大。”
“那你夠大,你還逗他,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背對著傅少寒,葉小柔乖張的吐了吐舌頭,傅少寒的話左耳進右耳出。
上班的時候葉小柔接到何亦的電話,本來是不想見的,但葉家有難的時候,是何亦第一個伸出手幫忙,葉小柔不能不見。
咖啡廳裏,兩人麵對麵坐了有一段時間,誰也沒有出聲。
氣氛尷尬的快要爆炸時何亦放下杯子。
“白善若被人打了,家也被抄了,礙於這是醜聞所以外界並不知道。”
顧明軒昏迷在醫院被警察守著的時候,突老大派人抄了白善若他們的家,白善若掙紮的厲害,不小心被人推搡了一下,一頭可在茶幾邊緣,當即頭破血流。
白家氣的恨不得將顧明軒掃地出門,卻也隻能按捺怒火,先將這件事解決。
葉小柔想象著那畫麵,忍不住拍手叫好:“那麼囂張驕傲的一張臉,真不敢想象她被人打的畫麵,我要是在場就好了。”
“你以為區區突老大能這麼大膽去抄白善若的家,要不是身後有人吩咐怎麼可能。”
喝著咖啡葉小柔不為所動,她知道是誰幹的,回家還得好好謝謝傅少寒。
“小柔。”何亦激動呼喚著:“你知不知道傅少寒是什麼樣的人物,他為你付出這麼多,都是要你還的,除了這副身體你還能用什麼還,你真要做他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人麼。”
“何亦,你為我好我知道,但你錯了,我不是見不得光的情人,我是傅少寒的女人,說是女朋友也不為過。”
“那隻是傅少寒為了騙伯父伯母故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