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準你和他見麵說話的。”
傅少寒把葉小柔推進房惡狠狠斥責。
“我不知道,我一出門就遇見他了。”
葉小柔到現在還是茫然狀態,猝不及防發生的一切超出她接受範圍。
“他都為你拿下了麵具你還說不知道。”
整整十八年,島主沒有拿下過麵具,傅少寒也曾問過,島主隻說習慣了不想拿下。
葉小柔卻讓島主拿下了麵具,這種殊榮傅少寒憤怒到失控。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還好奇呢,他為什麼會知道我的消息。”
葉小柔的疑問喚回了傅少寒的理智,島主一直生活在金島,從沒和外界接觸,不該知道葉小柔的消息。
他的樣子像是早就和葉小柔認識,按捺不住心裏的好奇,把葉小柔關在臥室,傅少寒重新回到了宴會。
侍者早在一旁等候,帶領傅少寒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讓他等候。
與此同時島主的身影出現在傅少寒的別墅,這裏的傭人雖然是傅少寒的,也要聽命於最高領導者島主。
島主推開房門,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將這當成了自己家,熟絡的坐在床邊。
緊貼在落地窗上,葉小柔心中警鈴大響,一點也不敢鬆懈。
“不用那麼緊張小兔子,我不會傷害你的,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島主的目光別人看不透。
葉小柔不敢上前半步,一直往旁邊挪,可惜距離房門太遠,不然一定跑出去。
“我是傅少寒的女人,你是他弟弟,不可以對我怎麼樣。”
好在回來的時候葉小柔換上了常服,不然被島主赤裸的目光打量,早就崩潰了。
“我已經把你讓給他一回,作為弟弟仁至義盡,誰讓你又回到我的地盤,我哪有放過你的道理。”
島主抬起手,指腹在薄唇上摩挲:“你唇的滋味不知道是不是像以前一樣甜美。”
“你到底再說什麼,我們認識嗎?”
葉小柔總覺得怪異,要麼是島主認錯人了,要麼是她忘記了什麼。
“不記得了嗎?你曾在這裏風光了整整一天,惹得無數男人前來競爭,要不是我看上你,把你藏了起來,你可就被那些男人生吞活剝,成為眾多不值錢奴隸中一名。”
“我從沒有踏足金島,更沒有成為奴隸,你認錯人了。”
傅少寒不帶葉小柔來,她還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存在,風光一天?
她從沒有贏得別人的視線過。
“我叫葉小柔不假,但是我不是你口中說的那個女人。”
“當初楚善若把你賣到這裏,你忘了嗎?”
楚善若也就是白善若,島主說的每件事都對的上,葉小柔並沒有記憶。
她疑惑的麵容帶著些許憂愁,好看的眉宇微微皺起,看的人心都揪在一起。
她的美是簡單幹脆,讓人癡迷不已。
島主的美是妖嬈魅惑,讓人心甘情願臣服。
葉小柔失神時,島主來到麵前伸出纖纖玉手為她撫平眉間的弧度。
他的格外的骨節分明,右手食指上有一道細長的傷疤,破壞了整體美感。
記憶中,葉小柔仿佛見過這麼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