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時尷尬的誰也不敢出聲。
葉小柔出聲說道:“抱歉,給大家帶來一個這麼不愉快的聚會,不過大家也知道,大學時我們的關係並不好,而我現在飛上枝頭當鳳凰,多的人想巴結我,也多的是人想踩踏我,但我希望你們今天來,是因為聚會,而不是因為傅夫人的到來,你喜歡我,我歡迎,你不喜歡我,就請滾。”
葉小柔不需要好言相勸,畢竟這些人裏麵,沒有幾個對她好的。
“是是是,大家都是同學一場,今天是我女兒周歲禮,不如大家隨便給個東西讓我女兒抓怎麼樣。”
莫子凡說道,葉小柔身上沒帶什麼東西,傅墨從口袋拿出平時哄仟仟的糖果。
餐桌上五花八門的東西都有,莫子凡女兒直直爬向糖果,抓進手心示意爸爸給她剝開。
莫子凡打趣道:“你這小家夥,以後可別被哪個混小子用一個糖就拐走了。”
“哪會啊,到時候你這個爸爸衝出去一頓撒潑,誰還敢靠近你女兒。”
“滾吧你,我可不能丟我女兒的臉。”
“女兒奴。”
氣氛被小女孩牽著走,誰也不敢提剛才的不快,玩也玩了,大家開始吃飯。
大門再次被人推開,傅少寒挺拔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大家不約而同站起身問好。
葉小柔癡癡的說:“你怎麼來了。”
傅少寒走到她身邊低聲說:“你不許,還不準我自己來嗎,是覺得我拿不出手?”
“不是。”葉小柔欲哭無淚。
一頓飯還沒吃完葉小柔就拉著父子兩走,一大一小都不讓她省心。
傅少寒一出現場麵鴉雀無聲,連莫子凡的女兒都不敢哭。
以後誰家孩子不乖,不用說警察來了,直接說傅少寒來了。
葉小柔悶悶不樂坐在車上,傅墨以為自己做的過分,哀怨道:“明明是那個女人欺負媽媽,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你就是和你爸爸待多了,不是誰都受不了苦。”
“我的兒子不用吃苦,也不用看人臉色。”
葉小柔氣的語噎,拿起墨鏡帶上,眼不見心不煩。
末了傅少寒還說:“對於你今天同學聚會不告訴我,還是我從手下人嘴裏知道的,我很不開心,今晚你死定了。”
葉小柔把自己縮成團,就是不說話,沒一會就睡著了。
傅墨讓葉小柔靠著他肩膀,壓低音量說:“爸爸不覺得媽媽奮鬥後很辛苦麼。”
傅墨不想葉小柔上班,也不想他去打拚事業。
他身上流有一半白家的血液,等他懂事會繼承傅白兩家,隻需要等他幾年。
掌管白氏後葉小柔眉上多了幾分愁容,有時候想事情連仟仟的呼喚都聽不到。
她滿腦子不再是孩子家庭,而是白氏,白氏。
傅墨發誓等他長大一定讓白氏歸附與他,搞什麼獨立,搞什麼性別歧視,簡直是該死。
“她想要的,我都給她。”
傅少寒和傅墨一樣的心思,但他學會了放手,學會站在葉小柔的位置去考慮。
白氏是白澤的心血,身為女兒,葉小柔有資格振興這個企業。
他能做的,就是無形中鏟除所有障礙。
“媽媽有時候真不聽話。”
傅墨無奈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