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口,我剛要說話,老頭卻搖搖頭
然後轉身去開門,門一開,劉天的身子一個踉蹌沒有站穩,就傾斜進來了,我一眼就明白過來了,劉天這小子在偷聽。
劉天嘿嘿的笑了幾聲,為了掩飾尷尬,不過以劉天的厚臉皮來說,這都是小事一樁。
我和老頭都是看著劉天。
我倒沒有多餘的意思,隻是覺得好奇,劉天怎麼就跑來偷聽了。
老頭盯著劉天,麵目陰沉,明顯沒有給劉天什麼好臉色看。
劉天嘿嘿的笑了幾聲後,見我們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於是開口說,你們接著聊,我去看看王八湯。
不知道為什麼和這老頭呆在一起,我就感覺有一股壓抑感,我雖然想知道這老頭是什麼身份,但是我此時並不喜歡這種壓迫感。
於是我叫了一聲劉天,劉天其實也沒有準備要走,我一叫他,本來他走了兩三步的距離,往回跨的時候,他一步就做到了。
劉天說,李凡,你叫我幹什麼?然後眼神裏的意思是小子夠哥們。
我沒有說什麼話,我問劉天說王八湯燉的怎麼樣了。
劉天明顯不高興我說這句話,我知道他的心思,他肯定是昨晚看到這老頭的本事,想學一點。
但是老頭此時也不作聲,而我也不作聲,氣氛一時變的有些尷尬,最後劉天說,我還是去看看我的湯吧。
然後劉天就出去了,並且將門給帶上了。
老頭仿佛看穿了劉天的心思,說了句,你小子能不能不要偷聽啊!
劉天在門外哈哈的笑了幾聲,嘴裏說,誤會啊!都是誤會。
然後我們就聽見劉天的離開的腳步聲,劉天走後,屋內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了,當然還有那條蟲子。
老頭似乎早就發現了那條蟲子,不過他卻並沒有在意一般。
他像是在等著我回答他的上一個問題。我的傷口?他肯定是在我的傷口位置怎麼變成了白色的了。
我不回答這個問題,是因為我不確定他是什麼身份,是不是和李家有關係,如果不是,那又會是什麼人?
如果是的話,我告訴他沒有關係。
我們倆大眼瞪小眼兒,各藏心思。我深呼吸一口氣,過後我直接說,我的皮膚開始老化了。
老頭明顯是知道這個事情。
我繼續說,是那條蟲子幫我治療傷口的,這會我將兩個問題的答案都說全了。
老頭讓我擼起袖子給他看傷口,我就擼起袖子給他看了傷口,然後老頭用有些疲倦的語氣說,你皮膚老化的速度確實減緩了,但這是治標不治本的事情。
我問老頭說,你是李家的人?
老頭抬起眼眸看了我一眼,此時我看見他眸子裏似乎有些清澈,最後他說,我就是李家的人,我是李家第二支血脈的人。
我聽後,心裏還是有些吃驚的,我心裏之前有猜測到他是李家的人,但是猜測歸猜測,此時聽到他親口承認,我還是不免有些吃驚的。
看來李薇也沒有對我說假話,看來李家真的有四支血脈。
我看著老頭忍不住問老頭多少歲了?
老頭看著我說:我和李薇他們不一樣,我們二十多歲就會死,而我們能活,隻是活的很痛苦,每天都能感受到內髒腐爛的疼痛,有人咬牙挺過來,就能活很久,挺不過的,很早就死了。
我接著問,難道每一支血脈都不同嗎?
老頭說差不多吧,不過唯一相同的是,我們都受到了詛咒,那動鬼樓是真的有問題,他已經影響我們李家兩百多年了,如果不解除這個厄運,還會繼續影響下去,那我們李家將會永生永世在這種苦厄中輪回,直到最後的消亡。
老頭說這事的時候,語氣很痛苦。
我卻忍不住問道:我真的是李家的人嗎?
老頭忽然用有些生氣的語氣道,我們李家的人可從來不懷疑自己。
我心裏說,我也不清楚,糊裏糊塗的就被說成了李家的人了。
老頭有些悲哀的說,李家四支血脈,已經消亡了一支,現在還有三支,另外兩支目前還下落不明,而我麼這支,人口也在減少,每天都有人死亡。
我認真聽著。
老頭忽然用哀鳴的語氣對我說道:李凡,我們李家不能這樣無聲無息的消亡了。我們李家可是……
老頭說到這裏,就頓住了,歎了口氣沒有往下說。
其實我也聽出了這老頭語氣有些難過,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弄,我隻是一個還在學校讀書的大學生而已,很多事情我都是剛接觸。
對於他們所說的我根本句不懂,而且挽救李家不要消亡,那你也要告訴我怎麼才能挽救李家不消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