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31米:大清早的你可真是麵如桃腮(6000) 呼吸炙熱,落在她的臉頰上,晚安偏過臉,有些呼吸困難。
過了幾秒後平靜下來,方淡淡的道,“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這個電影是走懸疑的,我看之前不知道它有這些……電影是藝術,劇情需要有這些情節很正常……”
不等她說完,男人又往她的跟前逼近了一步。
低頭,深邃清透的眸咄咄逼人,寒意凜冽。
好了晚安看懂了,他反正就是不相信的。
她抬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聲線溫涼慵懶,“好吧,你要是真的覺得我喜歡女人的話,那就當我真的喜歡好了,反正據說真愛是不分性別的。”
說罷身體就轉了方向,溫淡從容的叉掉了正在放的電影,退出所有正在運行的軟件,然後關機,合上筆記本。
抬手關掉台燈,看也不曾看他一眼,便要出去。
顧南城一隻手擋了過來,將她的腰圈在書桌之間。
晚安抬頭看著他,入目的便是那線條性感貴氣的下巴,“顧南城,你還想說什麼,或者做什麼一次性結束,我有點兒累想休息。”
他總歸不至於要對她動手吧?
顧南城立在她的麵前,身形頎長而挺拔,這樣的姿勢落在第三個人的眼裏過於曖昧,昏暗的光線中他眸光一順不順的注視她的臉龐。
清淨的五官,呈現出某種憊懶的神色。
他啟唇開腔,已經冷靜了下來,有些漠漠的麵無表情,“想她了?”
她彎了彎唇,“那不是自然的麼,我們小時候是一個院子的,後來雖然沒住在一起了但從來都是一個學校的,從來沒有這麼長的時間不聯係過。”
這個說的也是事實,她和綰綰還是幼稚園的時候就認識了。
顧公子聽她毫不避諱理所應當的說這些,在心中冷笑又淡定的想:還真是個新鮮的體驗,倒是沒想到這輩子的情敵裏還會有個女人。
手掌扣住她半邊的臉頰,他低低沉沉的笑著,“那麼顧太太,我呢?”
那笑的確是在笑,可是對視的眼睛裏並沒有半分笑意。
“我不明白,”晚安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關了台燈,光線有幾分暗,但不妨礙對視,她也跟著低低的笑了笑,“你在意這麼多幹什麼呢?”
她仰著臉望著他,眼眸不閃不避,“你買斷我的婚姻,我嫁給你,如你所願跟你一起生活,白天做我自己的事情,你需要的時候我陪你吃飯,陪你睡,在你有興致的時候,陪你談談情。”
“你想冷淡我的時候就冷淡我了,我一個人的時候是看電影還是看書,是看女人跟女人做愛還是看男人跟女人做愛純屬私人空間和個人愛好,你不用擔心這些會影響我們的關係——我們之間的關係,主導權在你手裏。”
她看著他如同打翻墨硯的黑眸,呼吸一窒,側開視線,“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想回去睡了。”
說罷,低著腦袋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要將他推開。
腳還沒有跨出兩步,就聽男人低沉的聲音淡淡的開口,“你說了這麼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抱怨,我不愛你。”
晚安一下就震住。
她靜了會兒才道,低低淺淺的笑,“沒有,我隻是想說,既然不愛,就不要拿出愛的要求,那樣我們相處起來,彼此都會覺得更加的寬鬆。”
顧南城會不會回主臥睡她不知道,他回了她也沒法趕,他不回她也沒辦法。
兀自的拿了衣服洗澡,用幹毛巾裹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裏出來時一眼看到了坐在沙發裏的男人。
聽到開門的聲音,顧南城便下意識的抬眸看了過去。
女人的確看了他一眼,眼神平淡,沒有意外也沒有反感。
跟她相處的這段時間,他基本算是摸清楚了她的性子,偏淡,習慣性內斂,但在他跟前不會刻意的隱藏,無需用力揣測,反正她不高興起來多少是要擺幾個臉色給他瞧的。
晚安見他坐著不動,一邊擦頭發一邊從他的麵前走過,溫涼開口,“去洗澡吧。”
她沒拿吹風,打開門去了陽台上吹風。
吸水毛巾擦得差不多的時候,她隨手搭在一邊的欄杆上,手指撥著頭發靜靜等它自然幹。
主臥的視角很好,可以看到別墅奢華的夜景。
風吹起她的長發,好像跟他說完那些後,她的心境就靜靜的沒什麼波瀾,出去偶爾的時刻有些空茫。
她笑了笑,又微微的歎息。
背後響起男人的腳步聲。
晚安收回視線拿晾著的毛巾轉過身,從他的身側走過,“吹幹頭發就去睡覺了。”
她多少是了解這男人有時候跟個老婆婆似的要嘮叨她的,比如大秋天的不要濕著頭發在外邊兒吹冷風之類的。
她已經養成自覺了。
男人靜靜淡淡的看著她走近,在她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將她撈進了懷裏。
沒有台詞,手扣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往自己懷裏按,然後低頭就吻住。
晚安手裏的毛巾掉到了地上,背脊被他一帶直接抵在牆壁上。
簡單而沉默,就隻有接吻。
他炙熱的帶著濃厚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死從四麵八方撲入她的鼻腔,晚安試圖掙紮和推開他的胸膛,但是顧南城絲毫不在意她捶落在他身上的粉拳。
雙手捧著她的臉,幾乎是不顧一切的全心全意得接近粗暴的親吻她。
他其實沒吻過別的女人,曾經有過寵過的形形色色的女人至多都是蜻蜓點水的親一下臉頰,甚至包括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