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45米:幾天不見,怎麼酸的跟怨婦似的 原本是有一張單人床的,但是晚安認床很難睡習慣,第一個晚上他就聽到她翻來翻去的,所以讓章秘書去選了一張舒服的沙發床。
薄錦墨瞟了他一眼,對此懶得做出什麼評價。
他修長的雙腿交疊起來,接過陸笙兒從茶幾上拿起來遞給他的香蕉,慢斯條理的剝著,看一眼床上男人一臉蠢蠢欲動的煩躁,淡淡開腔,“怎麼,你老婆給你臉色瞧了。”
不等顧南城開口回答,他又不緊不慢的道,“按照她的性格,不大會和躺在床上的傷殘人士吵架,你是不是幹了什麼讓她看你不爽的事情。”
顧南城不鹹不淡的道,“她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也睡不慣醫院的床,待久了心情不好很正常,”頓了頓,他輕描淡寫的補充道,“你去給我請個看護來,明天早上就來報道。”
薄錦墨吃了一口香蕉,優雅的咀嚼完,抬眸望他一眼方道,“幾天不見,你怎麼酸得跟怨婦似的。”
你才是怨婦,你全家都是怨婦。
顧南城皺著眉頭,麵無表情,“我要提前出院。”
“跟你女人說。”
想起剛才帶上門出去的女人竟然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顧公子心頭那股隱隱的煩悶翻騰得更加的厲害,眉間的皺褶攏得更加的深了,“你沒見她多不耐煩?”
薄先生回憶了一會兒剛才慕晚安出去時的神情,方回答他,“沒有。”
陸笙兒安靜的坐在一邊聽他們說話,並沒有開口出聲,直到此刻才蹙眉道,“慕家破產那會兒她爺爺病危住院,幾次下了病危通知書,我估計她是不大喜歡醫院的環境,跟對你耐不耐煩沒關係。”
顧南城仍是麵無表情,血液裏帶著隱隱的躁動不安,有越來越明顯的趨勢。
薄錦墨睨著他,涼涼的道,“她怎麼著你了,沒照顧好你?餓著你了還是冷著你了?沒按時給你吃藥提醒護士給你換藥?本來就是個千金小姐出身,你指望她無微不至跟個月嫂似的?”
“還是躺在床上不能動讓你無聊成了怨婦?”
顧公子黑沉著一張臉,“你廢話那麼多,最近哪裏想不開想當長舌婦?”
將最後一口香蕉吃完,“看某人好像不大想跟你說話,這麼多年的兄弟,我自然多跟你說兩句。”
顧公子一張英俊的臉陰鷙得能滴下水了,“你有這閑工夫,不如多去了解了解盛西爵跟他身邊的女人。”
“該了解的都了解了,”薄錦墨清清淡淡的道,“不過他最近應該忙著給他爹找醫療團隊準備最後的送終,沒工夫在我麵前轉悠。”
盛柏心髒衰竭基本到了晚期,已經沒什麼時間了。
顧南城很快的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安靜坐在一側也在出神的陸笙兒,眼底掠過暗色的思慮,卻沒有多說什麼。
有幾秒鍾意味深長的沉默。
直到被陸笙兒的手機鈴聲打斷,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方道,“是我的經紀人,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嗯,好。”
病房隻剩下了兩個男人,顧南城已不是方才的神色,溫淡而深沉,“盛西爵把盛柏帶回去了。”
後者淡淡的笑,“他等不及了,他抓笙兒開始就等著那天,單純的交換會耽誤太長的時間,把笙兒放在深山,然後特意等到那晚的天氣讓放鬆警惕讓她逃出來,沒有他給的信息我很難再最快的時間裏找到笙兒……深山雨夜我擔心笙兒出事,隻能讓他的人把盛柏帶走。”
若是純碎的交易,他賭盛西爵不能對笙兒做什麼,擁有更多的主動權。
可是那晚的情況就不一樣了,沒能給他猶豫的餘地。
顧南城思忖了一會兒,方淡淡的道,“你跟盛家的事情我不關注那麼多了,有什麼需要的地方你再找我——米悅那女人跟他什麼關係。”
“似乎是夫妻,又似乎是仇人,”薄錦墨說著說著就想抽根煙,想起這是病房皺了皺眉頭忍住了,淡淡的陳述,“我讓人去美國查了,具體的情況還不知道,米氏老董事長過世的時候米悅人在瑞士,她是獨生女,手裏握著最多的股份,我沒猜錯的話米氏內部有人想把她結果在外頭,嗬,不知道為什麼被盛西爵帶回來了。”
那點事發生在瑞士,除了他們當事人沒有別的人知道,他的人自然也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