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4米:她穿衣服的時候一直在哭,其實他看到了 陸笙兒痛得倒抽了好幾口氣,趴在茶幾上站都一時間沒辦法站起來。
嶽鍾見狀,幾步走了過去把她扶起來坐在了沙發上,擔心的問道,“笙兒,有沒有事?”
陸笙兒搖了搖頭,“沒事,”她捂著手肘的痛初,抬頭呆呆的看著那好似渾然沒有發覺的男人,有幾分恍惚的道,“休息會兒就好了。”
那邊,顧南城已經俯下了身,蹲在了那司機的旁邊,抬手接過一邊的保鏢遞過來的軍刀,淡淡而漫不經心的道,“放心,我之前是嚇你的,我答應了警察局那邊,會給他們留一條命交差,所以不會讓你死。”
寒光湛湛的刀鋒就在他的手腕上劃來劃去,“腳骨斷裂的確是沒有手筋被挑斷來得過癮……你這種人,不就喜歡玩點刺激的麼?”
白色襯衫的袖口被挽起,幹淨得一塵不染的布料下張揚著清貴的血色。
嶽鍾眼神複雜,有一種傳言,粗人動手鬥狠,讓人覺得畏懼拔腿就想跑,還有一種人,例外安城有名的貴公子顧南城,他手裏拿著刀還沒見血,就讓人骨子裏生出一種恐懼。
一個眼神落下來,就定得讓人不敢動。
“我真的……不知道,我沒對她動手……昨天早晨我是路過這裏然後看見她急急忙忙的攔車……”那司機瞳孔因為恐懼擴張到了最大,“她一上車就開始哭……問她去哪裏也不知道……後來……後來路過一個小區的時候……她突然叫我停車。”
“她身上沒有錢。”顧南城麵沉似水,淡淡的陳述,“你肯放她下車?”
“她把……她的手表給我了。”司機額頭和背上的冷汗已經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水漬,“我看……她住富人區……那表也是名表……就收了……”
她那塊手表上隨隨便便一粒鑽石就夠他幾個月的薪水了。
“小區的名字。”
“不記得……啊。”
那刀刺破了肌膚,直接沒入了血肉,“需要刺激才能想的起來的話,我給你。”
陸笙兒看到那把刀已經沾了血,司機的手又流的厲害,她剛想起身去阻止他門口挺拔的男人就已經走了進來,她連忙道,“錦墨,你快點阻止他……會出人命的。”
薄錦墨聞言皺皺眉,等他看過去的時候那刀鋒又沒入了一厘米。
“我想想……我想想……那是個住宅區,也是高檔小區……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前麵放著很大的石頭……使用紅色的顏料寫的名字……雨太大沒有天亮我看不不清楚……保安處有條狗……是一條很大的德牧……”
“她在那裏叫了停車……找錢的時候沒翻出來錢……就把手上的表給我了……”
“我沒說謊……我真的沒說謊……那天我太累了……就打消了念頭……”
顧南城的手握著刀柄,既沒有抽出來,也沒再進一步。
薄錦墨已經走了過來,瞥了地上一眼,“南城,先查了再說。”
他這才這才起了身,漠漠的朝著候在一邊的保鏢吩咐,“按照他說的條件,去找。”
“是的,顧公子。”
顧南城扔了刀子,起身,麵無表情的回到沙發上坐下。
嶽鍾安慰他,“顧總,慕大神可能真的隻是留在哪個朋友的家裏沒有通知我們,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說謊,你別太著急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
那她這次折磨顧總也是折磨得夠嗆。
他估計從昨天早晨開始,沒合眼,也沒吃過東西。
整整半個小時,顧南城闔眸坐在沙發裏,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搭理跟他說話的嶽鍾和陸笙兒。
隻有薄錦墨一言不發的給他倒了一杯濃茶,然後淡淡的道,“我看那個司機也不像說謊,人在極致恐懼的狀態下一般是不會製造出這麼多的細節,而且說謊也沒有意義。”
出去的保鏢很快的帶著信息回來了,“顧總,我們找到他說的小區了,是安城要價最高的高檔小區,隻不過沒有人能證明夫人出現在那裏過,但我們查到那棟小區裏確實住著跟夫人有關係的人。”
顧南城抬起頭,“誰?”
“唐導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