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89米:你今天很漂亮,新婚快樂(1 / 3)

坑深189米:你今天很漂亮,新婚快樂    她看著米悅不明顯但能察覺到痕跡的混血的臉龐,略略有些淩亂。

沒一會兒盛西爵就上來了,他手裏拿著餐盤,上麵放著一大一小兩個碗,裏麵盛著熱氣騰騰小米粥。

他端了一碗放在她的跟前,“沒別的,吃吧。”

米悅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抬頭,有些眼巴巴的,“放糖了嗎?”

“放了。”

“噢,那就好。”她吃不下不放糖的粥。

晚安看著他們坐在一起喝粥,西爵可能在部隊裏待的時間太久了,坐姿和動作都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男人味,大口大口的喝粥,米悅的吃相相對就秀氣多了,一勺一勺的嚐著。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替新娘化妝團隊就到了,因為顧南城說這些事情她全都無需操心,所以連所有需要準備的東西甚至是婚紗,也全都是早晨送過來的。

所有的程序都很順利。

婚紗的尺寸做了小弧度的修改,晚安換完婚紗出來的時候驚呆了候在外麵的一幹眾人,彼時她還沒有化妝沒有做發型,黑色的長發垂直而下,落在腰間。

她走出來,看著沒有一個人說話,抬手梳理著自己的長發緩解自己的不安和尷尬,小心的笑著,“有什麼問題嗎?”

現在有問題也來不及了啊。

盛西爵原本坐在屋子裏的沙發上翻著雜誌,他抬起頭看著站在兩米外有些局促的女孩,黑白分明的眸裏壓著一層不安。

驚豔是毫無疑問的效果。

婚紗中和了她原本偏靜偏冷的氣質,讓她整個人在典雅和端莊之外,多了好幾分的少女的甜蜜和俏皮。

盛西爵的手擱在膝蓋的雜誌上,淡淡的笑,“很漂亮,他還是挺有眼光的。”

晚安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覺得好嗎?”

男人挑起眉梢,“你沒有穿給他看過嗎?”

這個他值得自然是顧南城,晚安抿唇,“有啊,不過我不記得他怎麼說的了。”

他似乎隻關心她喜不喜歡他定的婚紗,倒是沒有說過漂不漂亮。

試婚紗的那一次,他們好像還鬧脾氣了。

盛西爵看著她終覺得有些好笑,他點點頭,再次重複,“你別再擔心好不好了,很漂亮,比我見過的任何新娘都要漂亮。”

周圍的工作人員也跟著笑了,“顧太太這可是真的,您是我們接待過的新娘裏最漂亮的。”

晚安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她能厚著臉皮跟顧南城說隻能誇她漂亮可愛,但是對著其他的人,她還是沒那麼自然。

正如米悅所說,化妝和做發型花去了兩三個小時。

顧南城抱著她從二樓的房間下樓到上車的時候,身邊似乎響起不少起哄的聲音,晚安圈著男人的脖子,腦袋和臉一並埋進他的肩膀。

低啞性感的嗓音貼著她的耳畔,彌漫著止不住的笑意,隻夠她一個人聽到,“顧太太,你這是害羞了嗎?”

平常在任何的場合,她都少見有這樣的神態。

特別的嬌羞,特別的小女人,看著他的眼神像隻軟萌的小貓。

晚安依然沒有抬頭,小聲的道,“你別跟我說話,好多人。”

然後她又聽到男人在她的耳邊笑著,帶著噴薄下來的炙熱的氣息,“你今天像一塊蛋糕,漂亮可口。”

她抿唇,睫毛在他的脖子裏眨來眨去,“你喜歡吃蛋糕嗎?”

男人的嗓音愈發的低得不行,沙啞性感,“喜歡,今天特別喜歡。”

婚禮的現場幾乎拒絕了所有的媒體,人並沒有晚安想象的那麼多。

用最簡單的話來形容就是……一場小型而極盡奢華的婚宴,堪比精心打造的電影場麵——也許是原本打造這場婚宴的就是大導演。

同樣身為導演,晚安真不知道鬱少司是怎麼做到在白天讓整個教堂呈現出夜晚月色彌漫全場的效果。

月光,水色,淡粉或米白的珍珠,毫不突兀的花,透明的水晶遍布全場。

不過站在紅毯的另一端,她無暇思索這場婚禮現場的布局,戴著白色手套的手被爺爺握在手裏,很涼,心髒開始不受控製的砰砰砰的跳著。

在觀眾視線盲區的角落,婚禮進行曲從那裏傳來,唯有鋼琴伴奏,卻絲毫不顯得單薄,再多反而顯得多餘。

鬱少司十指修長如玉,在男人中更是顯得難得的好看,流暢自如的油走在黑白的琴鍵上,看著在不遠處正在進行的婚禮,俊美偏陰柔的臉淡漠得事不關己,眼底卻不自知的逐漸蓄起沉澱複雜的光。

他記得他當初問顧南城想為他的女人準備什麼樣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