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14米:離個婚而已,需要這麼迫不及待(1 / 2)

坑深214米:離個婚而已,需要這麼迫不及待    夜莊是永遠的銷金窟,不管外麵的世界怎麼變化,裏麵都是日複一日的歌舞升平。

嶽鍾苦著臉四處找人,得虧他沒媳婦,否則半夜一個電話就要被召喚出去,不敢他鬧才有鬼了。

他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隨手拉了個服務生問道,“知不知道顧公子在哪兒?”

顧南城也算不上是夜莊的常客,尤其是婚後除了偶爾幾次應酬很少出現在這裏了,但是無論是看臉還是看身份,他的辨識度都太高,問一個不知道問第二個也基本有結果了,“顧公子在那邊,看今晚的舞後爭霸。”

舞後爭霸,嶽鍾一陣惡寒。

他找過去,還真的發現顧公子挺認真的看人跳舞,一時間就更加的惡寒了,走過去在貴賓席的沙發上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下,琢磨著道,“顧總,您這麼惆悵,不會是被慕大神捉到了什麼出—軌的證據,她要分你的財產吧?”

如果是這樣,那還真的是大大的不妙。

顧南城手裏端著高腳的玻璃杯,透明的液體在晃動中搖曳著,良久他才施舍般的抬頭瞟了他一眼,嫌棄的道,“你怎麼這麼膚淺。”

嶽鍾,“……”他又琢磨了一會兒,方小心翼翼的揣測上意,“不然您大晚上的來喝悶酒,是失戀了嗎?”

然而顧總並沒有回答他,隻是高冷的喝著酒,然後很認真的看台上跳著舞。

嶽律師很煩他,失戀就失戀,還裝什麼高冷。

默了默,他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了半杯,抽空看了眼台上的女人,腦子一直就道,“看啥呢,你什麼時候對這種不入流的歌舞感興趣了?她們跳得也沒有上次慕大神跳得嗨跳得性感啊。”

顧南城眉頭一皺,溫溫淡淡的看著他,又溫溫淡淡的開口,“你記得挺清楚的。”

“還好還好……比較特別比較有反差。”

兩根修長的手指捏著杯子,半闔著眸,狹長的眸裏釀出模糊的低笑,“我該放了她嗎?”

嶽鍾先是一愣,隨即問道,“她為什麼要跟你離婚?”

四周顯得很喧鬧,但是那喧鬧又仿佛沒辦法滲透進來,所以嶽鍾莫名的覺得其實很安靜,耳邊聽到男人散漫繚繞著淡淡笑意的嗓音,“嗯,她說交易不再像交易,感情支撐不起這段關係,所以隻能離婚。”

就幾句話的時間裏,他又熟練的點了支煙,吸了好幾口,看得出來很煩躁。

嶽鍾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是又忍住了。

顧公子看著他那副明顯很裝的樣子,一腳踹了過去,“你他媽的說人話。”

嶽鍾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自己的腿,又撫了撫眼鏡,“講真,顧總,好端端的姑娘,你看上了就看上了,又不認認真真的追,就花幾個臭錢強迫人家跟你……你們要真是白頭偕老了,置天下的有情人於何地。”

聞言男人一張俊美的臉又陰又沉,陰鷙得快要滴出水來,“你找死?”

大老板一般就是聽不得人說實話,還非要逼著人家說。

嶽律師很淡定,“不是,顧總,我是嫉妒,您這麼有錢看上個姑娘都不帶花心思就可以直接拐回家,又漂亮又有才華。”

顧南城麵無表情的臉也就是皺了皺眉頭,沒什麼多餘的情緒了,又繼續抽著他剩下的半根煙,淡淡的道,“是麼?”

嶽律師再次撫了撫眼鏡,專業的問道,“有什麼財產的問題需要我替您解決嗎?”

男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彈了彈煙灰,眸色深寂,平淡的道,“隨她。”

嶽鍾一想,也是,錢的事情也沒什麼好計較的,顧總向來大方,以前跟過他的女人都是有求必應的,何況是給他當了半年的老婆,還可能有著不知深淺的感情的顧太太。

沒什麼好深度交流的,嶽鍾也就有一句每一句的陪他聊著,舍命陪君子的喝酒看沒有品味的鬥舞。

“話說顧總,”喝著喝著,看著看著,嶽鍾就一溜煙把心頭的疑問吐了出來,“你跟慕大神結婚將近半年,真的就半點感情都沒有?”

顧南城正在倒酒的動作頓住,拖了好幾拍才繼續倒酒的動作,紅色的液體流進透明的玻璃杯,忽明忽暗的光線下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