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17米:一看就知道,應該是禮物之類的東西(1 / 2)

坑深217米:一看就知道,應該是禮物之類的東西    晚安心頭有些氣血往上湧。

有些事情她有所耳聞,但是從未親身經曆,她這二十多年來最落魄挫折的時光無非就是從慕家千金過渡到顧太太那一個多月裏。

鮮少有人這麼言辭刻薄侮辱。

落在身側手慢慢的蜷縮成拳頭,轉過臉淡淡的笑,“抱歉聞導,你可能誤會我今天請你吃飯的意思了,不管我是不是賣給顧南城,也都沒有要賣給你的意思。”

一番話她盡量的客氣,一個圈子的人,她是晚輩沒有必要自然不能太得罪前輩。

晚安說完就收起表情,朝著包廂的門口方向走去,手才落在門把上後麵慢悠悠的聲音就響起了。

“你要避開gk,又連著得罪圈中的大腕,慕小姐,你念了幾年的導演,又跟著唐初混了好幾年……脾氣這麼大又要這麼清高,以前的努力不是白費了?何必呢?我知道你好像確實挺有才華的,隻不過這個圈子從來不缺少有才華的人。”

從來都是有才華的人缺少機會。

晚安沒有回頭,清清淡淡的道,“謝謝聞導的教導。”

然後就直接走了出去。

才出門綰綰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怎麼樣了?有沒有談妥嗎?”

晚安在電話裏哀歎了一聲,“我差點把那碗茶潑他臉上了。”

“忍住了沒?”

“必須忍住。”

“委屈你了,來我這兒吧,我請你吃飯安慰你。”

晚安笑了笑,“好。”

順手把手機放回包裏,看著前麵人來人往的車,淡定的思考,她真的應該再上一次山,做個布娃娃寫上那隻混蛋的生辰八字詛咒他。

正等著車,一輛軍綠色的牧馬人緩緩的挪到她的跟前,直到車窗搖下,露出那張輪廓清晰的臉,晚安才意識到他是來找自己的。

“上車。”

簡單的兩個字,似乎連多一個標點符號都是多餘的。

晚安看著車內英俊淡漠的男人,他給人的感覺跟顧南城很像,但是細看又很不一樣,顧南城的淡漠是把所有的情緒都壓下去了,一副深沉不可被看破的樣子,鬱少司的淡漠,則更像是他本人壓根就沒什麼情緒,一片空白。

“鬱導,”晚安有些費解,這位爺在路邊叫她,是想送她回去還是有別的事情,“你找我有事嗎?”

他終於抽空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嗯。”

晚安耐著性子問,“有什麼事呢?”

鬱少司似乎有些不悅她廢話這麼多,蹙起眉心,“上車,你不是會拍電影,最近在找工作嗎?”

晚安隻是稍微的遲疑了幾秒鍾,就很快的說了一聲好,然後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的門上了車。

她才係好安全帶,車子就很快的發動了,一路上鬱少司隻顧著開車,半點沒有要主動開口跟她交流的意思。

晚安隻好主動的問道,“鬱導,我們去哪裏?”

回應她的依然是最簡單的一句話,“去我的辦公室。”

“哦,好。”

鬱少司不喜歡說話,晚安便也不再主動的說什麼,二十分鍾後,他的車在一棟寫字樓下停下。

晚安跟著他上樓,她並不擔心鬱少司會跟剛才那聞導一樣對她有什麼居心打什麼主意,這個男人的脾氣和性格一直受人詬病,但是倒沒聽說他人品不好,連潛女星的傳聞都沒有聽說過。

倒是有過不少花邊新聞有女明星千方百計往他身上湊的。

幹淨整潔,堪比重度強迫症和潔癖患者的辦公室,她一直覺得藝術創作者工作的地方是亂入戰場,比如唐初。

“坐。”

鬱少司在辦公桌後的黑色真皮椅子上坐下,順手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疊裝訂好的文件模樣的合訂本,是打印出來的。

晚安不明所以的打開一張,看一眼格式就知道,是劇本。

“鬱導,這是你準備籌拍的新電影嗎?”

他手指熟練的打開電腦,聞言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對拍這種東西沒興趣,給你十分鍾,如果你有信心給我賺錢,這個本子交給你拍,投資那一方我會處理好。”

晚安訝然,抿唇看向他,但是男人眼睛始終都盯著電腦的屏幕,她想了想,還是選擇了低頭看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