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29米:住在她少女心和畫冊裏的男人(1 / 2)

坑深229米:住在她少女心和畫冊裏的男人    辦離婚手續需要戶口本,他們自然是不會隨身帶著戶口本的。

遵循路線的遠近,顧南城先開車回南沉別墅接結婚證他的證件以及之前已經寫好簽好的離婚協議。

他甚至沒有讓她下車,五分鍾就拿好東西回來了。

晚安有些失笑,早知道綰綰說那麼幾句話竟然能讓他這麼爽快的離婚辦手續,她就不跟他磨嘰那麼多,把事情擱在心底這麼長的時間了。

然後,他開車去慕家別墅,帶她去接她的證件。

晚安也讓他在車上等她她很快就下來,但是顧南城半點聽她話的意思都沒有,一言不發的跟著她下車,徑直的跟在他的身邊。

甚至從後備箱裏拿了一把傘,撐在她的頭頂上,擋住那些逐漸鵝毛大的雪花。

晚安沒有去注意,那把傘擋住雪,又為了替她擋風,幾乎籠罩著她一個人。

她的那本結婚證在她的書房裏,晚安剛走到書房打開門,白叔就氣喘籲籲的叫住她,“小姐,小姐……”

晚安轉身,“白叔,怎麼了?”

“老爺知道您回來了,要您去書房找他,他有些話要跟您說。”

“那好,”晚安沒有猶豫的點點頭,反正戶口本也在爺爺那裏,想了想朝站在這既身側的男人道,“結婚證在書桌左手邊的屜子裏,你去給我拿出來,然後在客廳等我好了。”

顧南城看著她,沒答話,轉身走了進去。

她的書房跟南沉別墅那間格局不大一樣,沒那麼大和明亮,但是書架上全部都堆滿了書,各種各樣的,新舊參差不一。

很多東西都帶著年代感,說不出是哪裏,但就是處處透露著她的生活的氣息。

站在中央,仿佛能看見她坐在那張不新的椅子上低頭看書的模樣,或托腮思考,或咬著筆苦惱,看電影,寫作業,看書,畫畫。

從呆呆萌萌的童年,到人前溫靜人後狡黠的少女時代,再到如今。

他走過去,在那張椅子上坐下。

正要順手拉開抽屜把她說的結婚證拿出來,眼角的餘光便瞟到了一抹粉色。

他掀起眼皮,看了過去。

是那本粉紅色的畫冊。

她的書桌上東西很多,可能是最近籌拍電影有很多資料需要她查,所以顯得有些淩亂。

他想起上一次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又想起她那時被他吻著的嫣紅的麵頰和溫軟水媚的勾魂奪魄。

隻是稍微的回憶了幾分,身體便蓄起一股熟悉的衝擊。

住在她少女時代心裏的男人麼?

如今卻經久不息的住在了她的畫冊裏。

她時不時還會拿出來翻閱,回憶。

是嫉妒還是誘惑,顧南城抬手將它緩緩的挪到了麵前。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撥開紙張,毫不猶豫的翻開。

第一頁用行草寫著她自己的名字:慕一一,2009年。

手指順手翻開第二頁,猝不及防跳進眼簾的是一個半倚著車門的男人。

完美的五官和輪廓組合成的一張英俊逼人的臉。

那張他熟悉的臉上,英挺好看的眉目張揚肆意,眼睛裏是躍躍欲試的侵占欲,唇上噙著笑,一身儒雅的休閑裝都包裹不住那股張狂而勢在必得的氣勢。

他再看了眼落款,2009年,4月,沒有寫具體的日期。

2009年4月。

嗬。

這個世界,小得出乎他的想象。

晚安再回來的時候,發現男人仍然還在書房裏,他坐在她的椅子上,手把玩著那張結婚證,低垂著眸,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

她聲音自然的道,“走吧。”

顧南城聽到聲音才抬眸看她,他的眼底流動著某些叫人看不清的意味,視線平淡,但是盯在她的身上卻生出灼灼的炙熱感。

半響,他起了身,“好。”

自願雙方協議離婚,沒有孩子沒有財產糾葛,感情破滅很容易就離婚了。

除了排隊有點麻煩,不過以顧公子的身份地位也不大可能叫他排著老長的隊伍,他上車前就打了個電話給席秘書,到的時候可以直接拿離婚證。

一前一後的走出來,外麵的積雪已經有薄薄的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