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32米:看見個男人你就連自己的命都忘記了?(5000)(1 / 3)

坑深232米:看見個男人你就連自己的命都忘記了?(5000)    薄錦墨皺了皺眉,“現在來說這個,重要嗎?”

顧南城一聲冷笑溢出薄唇,“你他媽的少說廢話。”

“我的。”

下一秒跟著響起的就是椅子被踹翻在地上的聲音。

兄弟十幾年,除了他跟盛綰綰結婚的那一次,他從來沒在他跟前發過這麼大的火,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會輕易動脾氣的男人。

顧南城幽深的眸冷冽得寒涼沁骨,嘲弄很濃稠,“你看著我找了她那麼久,覺得很有意思?”

薄錦墨同樣的皺眉,語氣跟著重了幾分,“找到了又怎麼樣?她整天在你麵前你也沒動過心思,知道了是誰你會喜歡?”

回應他的是低冷淡漠的嘲笑,“你知道我會不喜歡?”

半響,薄錦墨看著他鮮少的冷漠跟眉間浮動的戾氣,淡靜的問道,“慕晚安麼,所以你動這麼大的脾氣。”

也隻有幾秒鍾的時間,顧南城望著他斯文淡漠的臉,低低冷冷的笑,“你以為當初那個,是盛綰綰,所以你不僅說你查不到,連車都毀了。”

他那時候剛剛回國,所以直接讓打電話讓他幫他查,錦墨說找不到,他就自己再著手查,的確是沒有查到蹤跡。

那輛車像是從來沒有在安城出現過一樣。

薄錦墨喜歡安靜,還喜歡偏暗的光線,所以病房裏沒有開燈,隻有電腦的屏幕有藍色的光,和窗外白雪紛飛反射進來的淡淡的光。

有浮動的死寂。

顧南城薄唇勾出染染的笑,“你很怕我跟你搶她麼。”

…………

晚安剛剛回到辦公室,才把外麵的大衣脫下來打開暖氣,順手放在書桌上的手機就震動了。

她倒了一杯水,放下然後坐回了椅子裏,“綰綰,什麼事?”

“你在哪兒?”

“我回辦公室了。”

“啊……”她輕聲的感歎了一句,隨即懶洋洋的道,“我是來問問你,你跟你準前夫怎麼樣了。”

“準字可以去掉了。”

盛綰綰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鍾,隨即才笑道,“真的離婚了嗎,跟我想象的不大一樣啊。”

“跟我想的也不大一樣。”

“別傷心,好男人還是有的,你睜開眼睛仔細的找,千萬不要就這麼心如死灰。”

晚安另一隻手撿起手邊的筆,轉動著,“你跟他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啊,就說我們家一一喜歡的男人,要麼給她一百分,要麼給她零分,叫他好好的想清楚,想不清楚就別打擾你的下一春。”

晚安靜了一會兒,方淡淡的道,“他晚上要來接我。”

盛綰綰噢了一聲,拖長了字音,也沒有意外,“他想追你是吧。”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這就什麼都知道了?”

“還行,雖然我不懂他為什麼要多此一舉把婚離了把自己跟你都變成二婚,”盛綰綰依然是懶洋洋的,“男人死纏爛打是挺煩的,不過你也不要太早答應他了,誰知道他跟陸笙兒什麼時候又混在一起了。”

晚安她撫著額頭,淡淡的道,“……他說來接我就是死纏爛打了?你覺得我一定要走回頭路?”

盛綰綰反問,“他不死纏爛打怎麼把你帶回去,我是男人想追你我也用這招。”

晚安咬著唇,沒吱聲。

“乖啦,喜歡等折騰夠了就接受,不喜歡的話就不用理了,反正你也不欠他什麼,你工作吧,我去給我爸講故事了。”

晚安蹙眉問道,“盛叔叔怎麼樣了?”

她的聲線一下便淡了,“還是老樣子,就是最近的天氣太冷了,我沒辦法帶他出去散散步,然後偶爾會念叨我哥。”

晚安怔了怔,壓低了聲音,“沒關係,冬天很快會過去。”

她淡淡的笑著,“其實我爸這樣也還不錯,他不知道我眼睛看不到,也不知道我哥現在的情況,可以吃好睡好,不用擔心我們。”

晚安掛了電話,一個人坐在椅子裏怔怔的出神。

耳邊回響起她剛剛說的最後一句話,我隻希望這樣的時間還能長一點,再長一點。

心髒衰竭,除非接受心髒移植手術,否則盛叔叔的身體就隻能這樣日益衰敗下去,最絕望的是,盛叔叔如今的身體狀況,已經承受不起這麼大的手術了。

…………

傍晚,等晚安從電腦的屏幕前抬起頭,才猛然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全黑了。

她捏了捏眉心,這才看了眼電腦的下方的時間,已經七點了。

舒展著雙臂伸了個懶腰,忽然察覺到某種異樣,她下意識的朝門口看去,果然看見立在門口的男人低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