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9米:喝醉了才能逞凶,不是嗎?(1 / 2)

坑深279米:喝醉了才能逞凶,不是嗎?    晚安嗅到了另外一種酒味,在她十五六歲,十六七歲的時候,爺爺的酒櫃裏藏著很多酒,她和綰綰也會偷偷的喝酒,倆人私下研究過一陣兒,算是會品酒。

跟他之前談合同的時候喝的應該不是同一種。

聞起來更加的醇香,且莫名透著一股更加性感和蠱惑的氣息,她下意識的問道,“你們在喝酒嗎?”

倆男人在一起喝酒,倒也正常。

顧南城盯著她,“嗯。”

於是晚安以為,薄錦墨也在裏麵,隻不過過來開門的不是他,但是聽剛剛他在電話裏的聲音,顯得很冷靜而條理清晰,沒有什麼醉意。

她抬腳走了進去,門在她的身後關上了。

走到客廳的沙發邊,果然看到茶幾上擺著幾瓶酒,大部分都剩下空瓶子了,東倒西歪,但是沙發上沒有別的男人,她回頭問道,“薄錦墨呢?”

不過一秒鍾的時間,腰被扣住,還沒反應過來緊跟著就是一陣旋轉,她整個人都直接落進了沙發裏,然後帶著酒味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密密麻麻無處不在一般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晚安懵了懵,手推著他的胸膛就要用力,但是更深的吻堵住了她的唇,長驅直入,纏著她的柔軟肆意糾纏。

他喝醉了嗎?

晚安看著男人黑得嚇人的眸,隻覺得他似乎不是喝醉了那麼簡單。呼吸沉重而粗,他扣著她的下巴接吻,像是把這段時間裏那層紳士溫柔的皮囊給徹底的扒了下來,剩下最原始的樣子。

吻了多長時間,五分鍾,或者十分鍾,總是直到晚安喘不過氣要窒息的時候,他才稍稍的離開了她的唇,幹淨溫存的眉目染著某種壓抑許久而迸發的妖邪。

他的手指摩擦著她的下巴,“不想再跟我在一起了,”低低的笑著,“誰準你這麼說的,誰準你這麼想的?”

男人的嗓音顯得溫存,但是透著張揚的危險,尤其是她小腹處清晰。

“你喝醉了……”

“喝醉了不好麼,”他又笑,性—感得顛倒眾生,又讓人心尖生悸,“喝醉了才能借酒逞凶,是不是,嗯?”

“是你讓薄錦墨騙我上來的?”

顧南城低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手上的動作幹淨而利落,溫存而絕沒有手軟的意思,他淡淡的笑,“沒有,我如果非要睡你,有一萬種方式,不必借別的男人的手。”

他徐徐的看著她睜大的瞳眸,低低喃喃的淺笑,“隻不過你主動的送上門,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緋色的唇張開,剛想出聲說話,看得男人喉間陣陣的發緊,想也不想的覆蓋了上去,“唔……”

魔音一般的男聲纏繞在她的耳邊,極低極啞,“好想你……晚安,我很想你。”

自他們離婚,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

他想這麼對她,也想了有一年了,想得全身處處都在生疼。

門鈴聲響起,晚安睜大眼睛揪著他的襯衫出聲,“有人敲門……顧南城,有人敲門……”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晚安。”回應她的是低喃的嗓音,他哄著她,然後緊跟著而來的是更加洶湧的吻勢淹沒而來。

門鈴的響聲落下後,跟著響起的就是手機的震動,綿延不絕的震著。

這一次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長發在總統套房深紅色的沙發上披散開,像是搖曳的水草,襯著她白裏透紅的臉蛋,嫵媚得要人命。

一寸一寸的勾魂奪魄。

顧南城咬著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淺笑,帶出粗重的呼吸,誇獎她,“你永遠不會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要命。”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她隻知道等他結束之後她整個人的神智都不是清醒的,腦子有短暫的空白,看著那張近在咫尺溫柔說sorry的臉,恨也怒不起。

所以顧南城倒了一杯酒喂到她的唇邊,她也呆呆的張嘴就順著杯沿喝了下去,直到喝了差不多一半,她才後知後覺那是酒,於是抬手就把他的手推開,無意識的起身就要站起來。

還沒走出兩步就跌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