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97米:沒有價值的男人,自然沒有必要多看一眼(1 / 3)

坑深297米:沒有價值的男人,自然沒有必要多看一眼    什麼關係?

顧南城眉眼淡漠陰鷙,薄唇勾出極深的弧度,平淡的道,“錢色關係麼,我不是比他更好的選擇?”

他盯著她精致了不少的妝,平緩的陳述,“我比他有錢也有勢,我是單身沒有老婆,我會比他疼你寵你,當然,在床上我也會比他更難滿足你。”

她臉上帶笑,但是眉目嫵媚又冷淡,“可是怎麼辦呢?我早就已經膩了你。”

膩了。

顧南城闔上眸,又睜開眼,“是麼,”他淡淡的笑,“那又怎麼辦呢,我看你待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邊,都覺得很不舒服,”

男人的手指刮了刮她的臉頰,低低喃喃的道,“比我想象的還要不舒服,我不大能控製住。”

“控製不住?”她眼底都是湛湛的冷笑,“隻有禽獸才不用控製自己。”

顧南城接過她遞的酒,微微仰頭全都喝完,勾起唇角無謂的笑,“對你而言,是人還是禽獸好像沒多大的區別,那就不需要區別。”

“酒喝完了嗎?”她也沒怒,淡淡的問道,“還想喝的話我替你倒,不喝了的話我就走了。”

說完就要起身,還沒轉身手腕就被拉住重新跌了下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包廂的門再次被重重的踹開了。

跟剛才顧南城出現時顯然是兩種不同的氣場,晚安被男人單手按在沙發裏,抬頭恰好看見怒氣衝衝走進來的女人。

晚安微怔,眸彎起了點弧度,眼神卻愈發的冷了,無聲無息的嘲弄遍布眼角。

三十歲不到的女人,看模樣其實還算是年輕,但那一身怒意和怨氣幾乎要從身上溢出來,反而使她看上去更顯老。

她筆直的走到冷維輝的麵前,雙手叉腰,“冷維輝,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簡直欺人太甚!”她站在原地繞了一圈,激動憤怒得連說話都帶著喘氣,“她在哪兒?那個狐狸精在哪兒?!”

晚安勾唇就要起身,顧南城怒極,一把將她按進自己的懷裏,“你起身試試看。”

晚安倒不是怕他的威脅,隻是敵不過他的手勁。

那邊,冷維輝已經起了身,直接走過去,一臉不耐煩的吼道,“你是不是瘋了?馬上給我滾回去!”

那張臉有是難堪,還帶著點心虛,但是更多的是惱羞成怒。

“你憑什麼叫我回去?!”那是一種憤怒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表情,幾近猙獰,“你竟然這樣對我,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給她買了鑽石戒指,九克拉是吧?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話說到最後,她幾乎是在嘶吼,因為絕望而麵目扭曲。

來來去去,反反複複,都是那句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冷維輝看著她隻覺得顏麵盡失,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叫保安把她拎出去。

晚安的眼睛是冷的,也隻有冷。

地下停車場,在這個時間點顯得意外的安靜,女人踩著高跟鞋的聲音格外的清晰而有節奏。

坐在車裏崩潰的哭的女人聽到這聲音才抬頭。

“冷太太。”

車裏的女人連眼淚都沒抹猛然的推開車門,“是你?”

她微微一笑,淺淺妖嬈,“是我。”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跟他離婚的!”

“那又如何呢?”漫不經心的笑,攤開手掌心,一枚碩大的像是電影道具的鑽石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被她拿了出來,輕聲細語的淺笑,“這麼大的鑽石啊,戴在手上我都真心害怕被搶走。”

女人怒到已經失去了理智,抬手就要不顧一切的撲上來——“你敢對我動手的話,我可是會告狀的,女人太凶悍,男人可是會很討厭的。”

憤怒至極的女人忽然像是被雷劈了一下,頓住了,手上的動作頓住了,連著臉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她對上晚安漆黑到透不進光的眼眸,一陣寒意竄了進來。

那輕懶又漫不經心的嗓音再度響起,字字句句的傳入她的耳中,“不肯離婚又怎麼樣呢,你看看你自己,人家已經不愛你了,死吊著這麼個男人……這樣隻會更讓人厭惡,難道你希望你愛的人厭惡你惡心你……”

“夠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

“夠了夠了,我說夠了,你給我閉嘴!”喘著大氣,驚慌,瀕臨崩潰,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她,聲線嘶啞加上控製不住的顫抖,“你是什麼人?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老公最愛的女人的啊。”

“你跟那個踐人到底什麼關係?!”

晚安環胸,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美麗的臉上涼薄的笑,“原來你還沒忘啊,我還以為當了這麼久的官太太,日子過得舒服了,就忘了手裏的東西是偷來的了。”

“她不是已經死了……為什麼死了還不肯放過我……”

她記得,她怎麼可能不記得,麵前這個女人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熟悉的,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

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錯,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誰知道呢,可能是你欠了別人的總歸要還,可能是你運氣不好。”

女人忽然抓住了晚安的手腕,“我不是,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愛維輝,我們是真心相愛不是故意傷害她的……你也不是真的愛我老公對不對?這個鑽石戒指你拿走,可以換很多的錢,他以前送你的所有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不夠的話我還有私房錢,我可以給你,隻要你肯離開……隻要你別破壞我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