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49米:慕晚安,你看著心疼麼,他都是為了你(1 / 3)

坑深349米:慕晚安,你看著心疼麼,他都是為了你    “他們應該是來找我的。”

男人波瀾不驚的重複,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變,“把你的飯吃完。”

客廳裏,天花板上的燈灑下明亮的光線。

顧南城回到別墅裏麵早已經把風衣脫了下來,此時身上穿著黑色西褲和灰藍色的襯衫,邁著一如既往的步子走出去,冷漠儒雅。

他眼神淡淡自兩人身上掠過,“坐吧。”轉而吩咐一邊的傭人,“上茶。”

薄錦墨直直的看著他,四目相對,不閃不避,好半響,他才率先開腔,“我找慕晚安。”

顧南城看著他,又看了眼他身後站著的陸笙兒。

視線有短暫的停留。

然後他率先走到沙發前坐下,修長的手指異常熟練的點燃一根煙,“她還在吃飯。”吞雲吐霧,語調淡然,“有什麼事跟我說。”

薄錦墨看了他十秒鍾,麵無表情的坐下。

顧南城的視線落在站著的陸笙兒身上。

她毫無疑問的有些尷尬,隻不過表情冷清,所以看不到出來。

顧南城又瞥了眼坐在一側的男人,晦暗的眸裏有細長的暗流淌過,這才重新向陸笙兒道,淡淡道,“你也坐吧。”

陸笙兒笑了笑,雖然很勉強,但還是竭力的維持淡然的姿態,“好。”

傭人端著三杯茶上來,放在茶幾的三個方位上。

顧南城溫溫淡淡的開腔,“找她什麼事?”

陸笙兒坐在兩個男人的視線盲區,如果不側首去看,不會留心觀察到她的神情。

她一臉冷漠,雙手緊緊的握著茶杯,低垂著眸。

薄錦墨抬手扶著眼鏡,麵無表情,“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語調沒有任何波瀾起伏的陳述,“昨天晚上你沒有出現在夜莊,有人看見慕晚安了,剛好那一層的監控錄像變成了雪花。”

顧南城正要伸手去端起茶杯,聞言淡淡道,“晚上發生了什麼,你們自己不是最清楚麼,”

他眼神淡淡掠過,“就算是陰差陽錯的睡了,那也不過是睡了,你們不是在一起住了很多年?”

薄錦墨吐出四個字,“叫她出來。”

眸眯起,“她在吃飯。”

顧南城手指落在膝蓋上,微微闔眸,唇上微揚,語調極淡,“為了昨晚的事情?昨晚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他掀起眼皮,輕描淡寫的道,“隻要你願意,還是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薄錦墨看著他,然後視線越過他,落在沙發後朝這邊走過來的女人,“你來說,慕晚安。”

晚安的視線跟他交錯了幾秒鍾,她淡淡的出聲,“說什麼?”

“昨天晚上你出現在夜莊做什麼?”

“你來,是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來質問我麼?薄先生是覺得受人算計,因為我剛好出現,所以懷疑是我?”

他接著她的話音吐出一個字,“是。”

晚安笑了笑,望著他,“你們兩個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如果是我的話……薄先生不如想想我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

那張英俊而冷漠薄削的臉自此僵住,看向她的眼神夾雜著某種克製不住的情緒。

下一秒,他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鏡片下的眼睛溢出森冷的笑意,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那眼神叫做毛骨悚然,如果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話。

薄錦墨唇角噙著某種弧度,麵無表情目不斜視的直接朝著她走去。

隔著半米的距離,他笑而平淡的問道,“是她這樣希望的?”

是那個女人迫不及待的希望堵死他所有的路?

畢竟慕晚安,也隻會為她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

晚安仰著頭看向他正要開口,手腕一陣鑽心的疼蔓延了過來,猝不及防,她幾乎低叫出聲。

跟顧南城下手時完全是兩個檔次。

不過也就幾秒鍾的時間,那陣痛就消失了,隻不過她被扣著的手腕沒能掙紮出來,男人低沉冷笑的聲音響起,骨節分明的手扣著另一雙跟他差不多相似的手,“如果你想問是誰在你的茶裏下了藥,早上的記者是誰安排的。”

他眸色淡漠,語調波瀾不驚,淡淡的笑,“是我,你覺得她能做到麼?你忘了約你的人是我……”

晚安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淩厲的拳風就已經自她的耳邊擦過。

她手腕上的桎梏消失,隨時響起的是男人骨骼碰撞的聲音。

薄錦墨已經一拳的揮了過去。

他下手極狠,晚安聽到那聲音都覺得心髒緊縮了一下。

陸笙兒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裏的茶杯摔倒了地上,支離破碎。

如果說第一拳,是顧南城毫無防備,距離又隔得太近,他來不及反應,那麼後麵的一拳一拳的落下去,毫無疑問,他根本就沒有要還手的意思。

晚安當然明白,他為什麼不還手。

她甚至一下呆在那裏。

他為什麼終於衝她發火了,除去昨晚她利用他給下藥偷了他的手機。

他可以縱容默許她用最極端的方式把當初的事情公布出來,可以接受她算計陸笙兒,可以接受她以近乎殘酷的途徑讓薄錦墨知道。

可那畢竟是他最好的兄弟,對他而言,她逼薄錦墨之於這樣的境地,等往後他再知道的那一天,過於諷刺,過於誅心。

他承認是他,對他而言,就等同於背叛。

所以,他不還手,不管對方下手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