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91米:一下如同著了魔一樣,瘋狂衍生出無處排遣的得失心 男人的視線挪開了點,但還是沒從她身上離開,嗓音很沙帶著更重的啞意,“我出去了,你怎麼爬起來。”
他不急著把她抱起來,一來是因為花灑沒關,熱水有一半落在她的身上不會著涼,二來他還不知道她哪兒摔傷了。
“我沒事,”她很快的回答,“我可以自己起來。”
循著他的視線,晚安才意識到自己的手一直按在腳踝上,有些鈍痛。
“腳扭傷了?”
收回手,她胡亂的回答,“沒有,隻是摔了下,不疼。”
顧南城伸手,粗糲的手指落在她的腳踝處,按了按,她沒防備,被痛得一下就低叫出聲。
抬頭對上男人幽深的眸,“除了這兒,還有哪裏受傷了?”
“沒。”
顧南城摟著她從冰涼的地板上起身,手臂上的襯衫早已經濕透了,他低頭看她時,眼神專注沒有閃動什麼邪念。
溫熱的水將她身上的泡沫淋去,她低聲道,“不然你給我放水,我在浴缸洗吧。”
他已經扯了毛巾,把她臉蛋上正在逐漸消失的泡沫用力的洗去,沒看一眼她的臉就道,“我全都已經看到了。”
他早就已經看過摸過吻過了。
好似心無旁騖的把她身上的泡沫洗幹淨,然後又用幹毛巾細細的把水珠都擦幹,尤其是他俯身下替她擦腿的時候。
“顧南城,我自己擦……”
男人腦袋都沒抬一下,仍是不緊不慢的擦著,“很快就好了。”
毛巾一直從腿一根擦到腳踝,然後他才起身隨手一扔,又用浴巾把她裹起,然後才抱起她走出去,放回了白色的床褥上。
她是洗得幹幹淨淨擦得利落了,但他身上全都是濕透了。
顧南城麵不改色的把被他的濕衣服打濕的浴巾直接扯了,喉結上下的動了下,才看向外麵漆黑的夜色,沙啞道,“我把你的睡衣拿來了,換上。”
晚安已經爬進了被子裏。
她看著他濕了大半的襯衫長褲,抿唇道,“你的衣服濕了換掉吧,會著涼的。”
現在是還沒到很熱的時候,晚上溫度偏低。
濕漉漉的短發下俊美的臉也布著些水珠,就佇立在那兒一瞬不瞬的望著她,開腔問道,“怎麼摔的,浴室裏有鬼?”
晚安下意識搖頭,在音節溢出喉嚨時卻忽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舔舔唇,小聲模糊的道,“好像是的,浴室裏有霧氣,我沒看的很清楚。”
她看著不說話的男人,有一兩分的心虛,“我去幫你把衣服拿上來?”
顧南城長腿往這邊邁了一步,做到了床尾,他的手按了下來,挨著她的腰側落在柔軟的床褥上,指尖幾乎抵著她的臀部。
濕漉漉的衣服將健壯的身軀線條都呈現了出來。
他低頭注視著被他禁錮的女人,俯身下去,朝她的耳朵裏吹了一下,低啞的笑著,“你老實說,是不是想要我?”
顧南城的額頭蹭過了她的下巴,但他幾乎沒有貼上過去,或者有那麼幾下貼到了,像隻是不經意的摩擦著。
他嗅著她脖頸處的氣息,似乎諸多迷戀。
晚安抱著被子,但白希如玉的肩膀還是裸露在空氣中。
她望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那帶著水意的男人氣息將她包裹,溫暖而安心,於是她道,“我老實說,我想你今晚繼續陪我。”
他終於抬眸正眼看著她,薄唇跟離她的唇瓣也不過一根手指的距離,“你想我陪?”長指勾著她的下顎,低笑著,“我很貴,你出什麼價位?”
她蹙了下眉,“還要開價麼,那你昨晚怎麼不要?”
“你也說了是昨晚,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怎麼能一樣?”
她的眼睛裏似乎還帶著被那些氤氳的熱氣染上的水意。
然後,顧南城的唇瓣被另外兩片更加柔軟的唇貼住,小小的柔軟也跟著鑽了進來。
觸電,頭皮發麻。
下一秒,晚安細細的腰被男人的手掐住,然後狠狠的摔進了身下的被褥中。
攻城略地。
像是在沙漠裏行走了很久的人終於看到一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