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96米:但好像折騰了很久……他也沒什麼很大的反應?(1 / 2)

坑深396米:但好像折騰了很久……他也沒什麼很大的反應?    她為了看起來更精神,化了淡妝,穿了高跟鞋。

低聲詢問後,顧南城眼眸有些冷的望著那兩人,淡淡的嫌棄道,“在公眾場合調一情,有沒有公德心?”

其實再加上行李箱那滾動的聲音,能聽清楚他們對話的也就晚安和顧南城。

畢竟是來接機的,隔得太遠也不像話。

晚安忙抓著他的手臂,“沒事,我高跟鞋是新買的,有點磨腳,還沒穿的習慣。”

盛西爵已經送了行李箱的手,皺眉看她笑著的臉,“有沒有扭到?”

晚安搖頭,“沒事。”

其實她是有一點撇到腳踝了,現在還有一抽一抽的痛感。

顧南城低頭看著她,又看看他裙擺下細細的腳踝,低聲歎了口氣,打橫把她抱起來。

晚安有些窘迫,低低的道,“我沒事,可以自己走。”

“你如今簡直就是個易碎的玻璃娃娃,時不時要出點兒事,走個路也能弄傷腳。”

晚安手臂圈著他的脖子,看著男人線條完美的下頷,抿唇委屈的道,“我不是故意的。”

顧南城低頭親親她的臉蛋,嗯了一聲,“你就該待在我身邊。”

女人埋首在他的肩膀上,親昵的靠著他。

米悅走在後麵,覷了眼身側的男人,見他神色並無特別,也沒有點兒吃醋或者不悅的跡象,心頭舒服了點。

雖然她也挺相信他的,但是這男人悶葫蘆似的什麼多餘的解釋都不說,又總是往國內跑,她總歸不是那麼的放心的,何況她還看國內的新聞說晚安跟顧南城分手了,一個失戀一個安慰太甘柴獵火了。

不過他剛剛故意耍了下流一氓,也是不介意讓晚安知道他們關係親密,也讓她知道他和晚安就沒什麼。

剛才隻顧著羞惱,她腦袋瓜不算很聰明,但也不愚笨,想想還是能明白的。

更何況現在前麵那對也和好了恩愛了,她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

這麼一想,她又喜滋滋的主動去挽男人的手臂。

晚上,顧南城做東,請他們夫妻吃飯洗塵。

因為奔波勞碌了一天米悅也是累倦,所以盛西爵帶她回酒店了。

顧南城和晚安回到別墅。

晚安把保鏢從公寓裏接來的東西一一的整理收拾好,尤其是書本,重新擺回書架上,筆記本,衣服,化妝洗護用品。

還有七七和冷峻的東西。

全都收拾完後也差不多十點多,她洗了個澡就準備回床上睡覺,剛從浴室裏出來就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書房裏回來。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雙腿優雅的交疊著,短發下的俊臉她隻能看到側顏。

小圓桌上擺著一盒東西。

晚安一邊擦著頭發,瞧了一眼,麵不改色的道,“忙完了,洗澡休息吧。”

顧南城深眸瞧著她,似笑非笑,“你偷我東西?”

她睜著明眸,無辜又無知,“有嗎?”

男人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上的包裝精致的盒子,“我記得這個,我放在我名下別墅的書房裏了,什麼時候跑到你的公寓了,不問自取,不是偷是什麼,嗯?”

晚安走到他對麵的床沿上坐下,繼續擦著她濕漉漉的發,“是你送給我的那自然就是我的。”

“你已經拋置了不要了,而且我買那別墅時裏麵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被你扔了禮物。”

“噢,”在夏天,又是在臥室,她穿著睡裙,兩條細白的腿晃啊晃,她眨了下眼睛,刻意拉長著語調,“那是我偷了,顧總你要叫警察來抓我嗎?”

男人已經從沙發裏起了身,薄唇噙著笑,緩步走到她的跟前,俯身聞著她清香的沐浴乳和發香的味道,

手掌落在她光滑白希的腿上,慢慢的探入。

他俯身親吻她的下巴,低低啞啞的道,“叫警察就不必了,我更喜歡親自懲罰。”

滾到床褥裏的時候,晚安被他兩片薄唇吻得耳根都紅了,但手還是捏著他的襯衫的料子提醒道,“你還沒洗澡呢。”

“嗯,”顧南城隻顧著親她,低啞模糊的道,“反正還是要再洗的。”